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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你，早點錢我會轉給你的……”
季瑤吃力的抬手摸了摸鼻尖，昨晚讓她渾身酸痛。
許燁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無聲的笑了笑。
“你覺得這點早點前還沒有我親自去幫你買早點值錢嗎？那你還不如給我人工費呢。”
他幽默風趣的話一下子就化解了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
季瑤之前雖然和許燁有過合作，但是說實話兩人算不上很熟，就連上次出席宴會也都是為了還清許燁的人情。
許燁自然的走到季瑤身側，將那碗瘦肉粥給打開，剛買的時候熱氣騰騰，這時候已經稍有些涼了，不過溫度肯定會剛好。
“這碗瘦肉粥是給你帶的，你剛醒，吃的清淡一些，要是吃完還不夠的話，我這有兩個包子，看你喜歡吃什麼味道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裝著包子的塑料袋晃了晃。
季瑤心裡一暖，道了聲謝便開始吃粥。
吃著那暖胃的粥，卻是讓季瑤鼻頭一酸。
她怎麼都沒想到，現在最關心自己的是除了陸錦城之外，自己認識的朋友，以及合作夥伴。
許燁隻感覺季瑤吃早點吃著吃著便埋下了頭，想到季瑤很有可能是因為孩子或者陸錦城的事而感到難過，沉默了一會兒，這才提出自己的想法。
“你恨他嗎？”
季瑤為許燁這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給愣住了，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在問自己恨不恨陸錦城。
她沒說話，畢竟比起許燁的話，她和陸錦城相處的日子更長。
就算自己是恨的，也不會跟許燁這樣說。
許燁見季瑤不回答，也明白她心中在顧慮什麼，並沒有因為她對自己的防備而感到生氣。
“你想離婚嗎？如果你願意離婚的話，我可以幫你。”
季瑤沉默了。
想嗎？
當然是想的，但是光想想也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