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瑤眼角一滴滾燙的熱淚流出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自己而哭，還是為這段曲折的感情而哭。
陸錦城感受到了季瑤聲音裡的絕望和決絕，心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慌亂。
她想起自己曾經對季瑤說過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心臟就一陣又一陣的抽疼。
“所以你其實沒有背著我和彆的男人聯係，對嗎？”
陸錦城眸子裡隱隱有光在閃爍，他相信自己這個問題得到的一定是肯定的答案。
隻要季瑤說是，他會還季瑤陸太太的位置，還給本該屬於她的一切。
但是季瑤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大笑出聲。
“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真以為我和你離婚那麼久，連彆的男人都不敢找，既然你可以在我們結婚的時候去找季子沫，那我為什麼不可以在外麵找男人？”
季瑤的麵容已經恢複了之前那般淩厲，她步步緊逼陸錦城，到陸錦城麵前兩米時站定了腳步。
“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我和彆的男人有沒有發生過關係，也不是你該管的，但是除你之外，我不是還有更多更好的選擇嗎？”
季瑤話裡有話，說的不是彆人，正是齊懷安。
陸錦城能夠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跳。
他一時分不清楚季瑤說的究竟是氣話還是真話了。
“彆和我置氣。”
陸錦城說完之後就欺身向前，想要吻季瑤，但季瑤預判了他這個動作，立刻往後退了幾步，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我警告你，現在是在公司裡麵，要是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我不敢保證會不會有警察局的人把你給抓了去！”
季瑤義一邊說一邊打開了休息室的房門，這個動作讓外麵不少路過的人紛紛側頭看過來。
“你看到時候我告你性騷擾會不會成功。”
季瑤笑著，仿佛一個勝利者。
但是陸錦城心裡空落落的，仿佛缺失了一塊。
他知道缺席了季瑤太多的時間，太多的故事，他們現在可能已經走得越來越遠了。
“我們真的沒有可能回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