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天之後,酒吧。
齊懷安約了一幫朋友,結果自己到了以後卻一直喝悶酒。
有打扮妖嬈的陪酒女想要貼上來,被他一把推開了。
“喲,誰惹我們二少爺不高興了,一出來就喝悶酒。”
“還能有誰?除了二少爺那位心尖尖上的季瑤,還有誰能惹二少爺不高興?”
“怎麼,齊二少,被你家那小寶貝給拒絕了?”
有人推攘了這人一笑。
“彆瞎說,我們齊二少什麼時候被接受過,不一直都是人家的單相思嗎?”
麵對這些損友的調侃,齊懷安懶洋洋瞥了他們一眼,隻有簡單利落一個字。
“滾!”
陪酒女不識相,在一旁笑嗬嗬捂著嘴說。
“是誰那麼不識抬舉,竟然敢撫了我們齊二少的麵子……”
話還沒有說完,齊懷安一個眼神直接瞪了過來。
瞪得陪酒女臉色一白,像是被掐住了喉嚨似的,一個字不敢再說。
“再敢說一句,就給我滾出會場!”
陪酒女身體瑟瑟發顫著,連忙道歉。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亂說話……”
“滾!”
齊懷安是這風月場所的常客,裡麵很多人都知道他是個出手闊綽而且風流的富家公子。
而且平時不容易生氣,什麼玩笑都開得起。
隻是後來為了忙碌家族的事業,所以一直沒有來這些地方。
但是這幾天實在是心情不好。
各家少爺接到他電話時也很好奇齊懷安怎麼有時間來找他們了。
不過也沒多想就來了。
現在齊懷安居然公然對一個陪酒女發火,可見他心情是真的不好。
“是,是。”
陪酒女連滾帶爬走了,倉慌中,高跟鞋都掉落了一隻。
這些闊少隻是哈哈大笑,沒人把一個陪酒女的醜態放在心上。
正在這時,齊懷安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