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洪冉敲了敲辦公室的門,一臉嚴肅和凝重。
“冉姐?”
洪冉聲音很輕,飛快道:“這個案子歸一隊辦對不對?周铖主動要求檢驗的檢驗結果剛剛出來了,我先跟你們打個預防針,周铖右手拇指上檢測出了濃度很高的乙酰□□,關超現在還沒出ICU,也沒有辦法跟主治醫生取得聯係,但是他的中毒現象和乙酰□□中毒非常相似。”
洪冉沒有再多說彆的,她很快轉身離開了。其實這趟她都不該來,但是猶豫再三,她還是想給李肖然提個醒,也給特案組提個醒。
李肖然繃起腮幫子,跺了兩下腳,起身就要走出辦公室,蘇漾攔住了他:“你去哪?”
“我不放心周铖。”
蘇漾卻搖搖頭:“我們先要搞清楚周哥手上的乙酰□□哪裡來的,視頻在這裡,再加上曹仁風坦白,周哥想脫罪並不難。”
隨後蘇漾頓了頓又道:“而且現在有麻煩的也許不是周哥,而是我們。”
“我們?”
“那個化妝師……”蘇漾沉吟了片刻,“我總覺得有點眼熟。”但是因為隻露出了眼睛,記憶力如蘇漾也無法想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這個姑娘。
“我們先看視頻裡能不能找到周哥是哪裡沾到乙酰□□的,然後拿這個化妝師截圖去問問曹仁風是不是那個給他錢教唆他陷害周哥的姑娘。”蘇漾看李肖然還在猶豫,最後下了一劑藥,“而且周哥心裡不是沒有數的,不然他也不會提出主動檢測對不對?閻政也不是糊塗人,現在不能輕舉妄動。”
保存實力,把特案組從這個案子裡摘出來,可能更有利於從外圍查清案件情況。
半晌,李肖然終於停住了腳步,他抿了抿唇,臉色難看道:“說實話,沒到這個時候我就會痛恨我自己。”
痛恨自己的職業,保護了其他人,卻保護不了自己最愛的人,就連正大光明站在他身邊說:“他一定是無辜。”的權利都沒有。
“不。”蘇漾拍了拍李肖然的肩,“如果我們是普通人才是束手無策,至少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嫌疑人不是嗎?”
李肖然吐出了一口鬱氣,理了理思緒重新站在了視頻麵前:“重新開始吧。”
這一次他們用慢倍速一點點往後看,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這一次找到了周铖拇指上乙酰□□的可能來源。
似乎因為裝粉撲的包裝袋打不開了,化妝師將上一個袋子剩的一個乾淨的粉撲遞給了周铖,讓他幫忙拿了一下。緊接著,她開了新包裝袋又拿出了一塊粉撲,用食指中指撐住粉撲後麵的那根袋子,隨後跟周铖要回了那個粉撲。就在這個時候,她就像是變魔術一樣,手一鬆將那塊粉撲落入了自己寬大的口袋,而另一隻手不知道從哪裡又拿出了一個粉撲。
小指勾著一個粉撲墊著周铖的臉,食指中指上的粉撲給他補著妝,一切就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她做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專業化妝師一樣。
真相到這裡似乎已經清晰了。
而與此同時,有兩個詢問室的對話在進行。
一個是閻政那邊,他看著報告不動聲色地問周铖:“你為什麼主動要求檢驗?”
對此,周铖無奈苦笑:“我作為警屬不至於一點警惕心都沒有。給我化妝的化妝師有些不太對,她遞給我的新粉撲捏上去表麵是有些濕濕的。當時我確實沒多想,但是後來發生的事情,我覺得對方既然要陷害我,戲肯定要做全套,中毒的人有了,投毒的人肯定得留下一點證據。”
“化妝師?劇組的嗎?”
周铖搖頭:“我不知道,我也剛進組沒幾天,而且那個女化妝師戴了帽子和口罩。”
“那你能起來她的特征嗎?”
周铖閉目沉思,半晌猶疑道:“她眼角好像有一個紅色的胎記。”
“左邊還是右邊?”
“麵對我的時候,是在我左邊的方向。”周铖想了想,“那就應該是在她的右眼旁。”
閻政挑起眉梢,拿出了一張素描:“是她嗎?”這張素描正是根據曹仁風描述畫的那副。
素麵上的女孩右眼眼角正是有一個小小的倒愛心的胎記。
作者有話要說: 來來來,都來猜猜這個姑娘是誰吧,和蘇漾打過照麵的,以前出現過的,說過話的~=v=
求評論,求評論,畢竟這是個勤奮的十二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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