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就值五十塊,連一個華西幣都不夠。
柳思雨和丁德柱看的頭皮發麻,老楊你是真的勇啊。
短短幾句話,爭鋒不斷,都想把二百五的名頭丟給對方。
貌似.....
還是老楊略勝一籌?
張新城淡定地收回二百塊。
又省了。
至於楊秀之話裡的含義,無所謂,這叫二百五嗎?這叫半個五百!
“這位年輕人,能否跟我說說這裡啥情況啊?”
張新城微笑著問道。
“哦,是這樣的。”
楊秀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開口說道:
“我們幾個是來參加省級比賽的學生,今晚在這裡吃飯,正吃的興起,突然我就問道一股臭味,一股獨特的惡臭味。”
“這味道就像烈日底下爆曬了半個月的鯡魚罐頭,又像濃鬱的香水與一個半個月沒拉屎的人拉的屎混合的味道,令人作嘔。”
張新城捏著眉間,輕輕擺手,“那個......怎麼稱呼來著?”
“我叫楊秀之。”
“楊同學,這形容其實可以不用這麼具體的。”
“噢噢。”楊秀之敷衍地應了句,隨後繼續說道:“我一轉頭,嘿,就是這個家夥身上散發出來的。”
“於是我就讓二柱子去找鎮安局,我和柳思雨同學就在這裡牽製著他,那可謂是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勁,終於讓他露餡,並且成功將其製服。”
“你們以前遇到過涅盤成員?”
“見過啊,南嶺市的涅盤成員就是被我......和鎮安局的成員拔除的。”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先吧。”
張新城拍了拍楊秀之的肩膀。
此時沮奇早已被鎮安局成員以特殊的靈器禁錮住,兩人合作將其扛進了車裡。
沒辦法,楊秀之把他四肢的骨頭都打碎了,根本走不了。
“不是,領導,我就收納五十塊的辛苦費,就這還要進局子啊?”
“沒事的,就是做一個簡單的筆錄。”
“我媽可跟我說了,這輩子隻要進了局子,可就不乾淨了。”
“......”
張新城嘴角一抽,差點沒給他一腳,什麼話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