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就是丹希爾用錢打發走了尋歡作樂的妓|女】
“教皇陛下晚上要接見您。”同床上的男人相比,侍從可謂是衣領子能抵著下巴的正經人。
然而就是這樣的正經人,在進入教皇國後,不得不為眼前的男人收拾沒完沒了的爛攤子。
“彆總是繃著一張死人臉嘛!敬愛的澤維爾神父。”床上的男人雖然穿上了灰色的袍子,但卻露出一截鎖骨。
他就像是從壁畫上走下的狂歡之神,在柔軟的織物上翻滾出讓人墮落的聲音。
被男人調侃的澤維爾神父有那麼一瞬間相信了“教皇的情人是魅魔”的傳言。
雖然無人知曉教皇的兩個私生子女到底是誰生下的孽種,但是觀其萬裡挑一的容貌,有不少人懷疑教皇曾與類人種結合。不過這一指責在教皇的私生子丹希爾進入馬塔爾侍童訓練營後,便沒了可信度。
至於教皇的私生女……
澤維爾主教想到那位打扮得像是聖女的美麗姑娘,強忍著不在丹希爾麵前流露出輕蔑的情緒。
難道教皇真想讓他的私生女去侍奉神明?
也不知被供奉的神王和與教皇的私生女訂婚的坎特羅國王會不會惡心地吐出來。
“你的表情讓我想到那些討人厭的雜種。”丹希爾曲起一條腿,任由流水般的黑色長發滑過胸膛 。
丹希爾眯著鐵藍色的眼睛,上揚的脖頸讓澤維爾神父聯想到了垂死的天鵝。
“那個來自坎特羅的野蠻人第一次見到我時,也露出了和你現在相似的表情。”丹希爾舔了舔嘴唇,很想將刀子刺進澤維爾神父的喉嚨。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親愛的澤維爾神父。”從床上起身的丹希爾穿好衣服,在出門前拍了拍澤維爾神父的肩膀,幾乎是咬著對方的耳朵低語道:“服侍一個雜種絕不是件讓人開心的事。”
澤維爾神父的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擺出一副雙眸低垂的順從模樣:“您過慮,我將忠誠於教皇的一切決定。”
“隻是忠誠於教皇的一切決定嗎?”丹希爾刮了下澤維爾神父的右臉頰,貌似漫不經心道:“當我父親遞來隨從的畫像時,我一眼相中了你。”
澤維爾神父大膽對上丹希爾的眼睛,試圖從對方臉上看出點端倪。
然而自幼生活在教皇國的丹希爾,可不是剛進教皇國沒多久的澤維爾神父所能看透的。
“我們都是他們看不起的下賤人。”丹希爾的聲音裡流露出澤維爾神父無法抗拒的誘惑。
“你難道不想和我一樣,站在高處欣賞那些人的屈辱眼神嗎?”
這一刻,澤維爾神父隻能聽見窗外的麻雀聲,以及花園裡的噴泉聲。
“閣下,我將追隨您的意願。”等丹希爾與他錯開時,澤維爾神父終於發聲道:“隻是站在高處的路徑並不在【和諧】的床上。”
“確實不在這兒。”丹希爾回頭看了眼淩亂的床單,眼裡流露出深深的厭惡之情:“但是我得為自己的前程找一位新娘。”
丹希爾記得坎特羅的塞伊斯在與教皇聯盟後,親手砸碎了瑪麗安娜送回的訂婚戒指,突然對這位即將繼承布列塔尼亞公國的“遺棄小姐“產生濃厚興趣。
“一位來自阿基奎大公國的新娘。”
作者有話要說:被鎖了,已經沒有靈魂了。(吐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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