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慶幸自己是我唯一的繼承人。”阿基奎女大公揉了下發疼的手掌,然後讓侍女長拿上冰塊:“不然現在被關進地牢的,就是你。”
“可是殿下,這……”萊娜夫人想要為瑪麗安娜辯解一二,但卻被阿基奎女大公抬頭阻止。
“省略那些無聊的開場白,讓我們進入讓人惡心的整體。”坐回主位的阿基奎女大公示意瑪麗安娜在她麵前坐下,然後用審訊犯人的語氣問道:“你沒有根盧修斯發生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吧!”
“是。”瑪麗安娜毫無壓力地回答道:“你看上去很失望啊!”
“哼!如果你能把尾巴收拾乾淨,我也不至於為此頭疼。”雖然在私底下抱怨過盧修斯與瑪麗安娜的特殊關係,可是當著瑪麗安娜的麵,阿基奎女大公還是做出一副十分不屑的樣子:“你唯一強過盧修斯的是你足夠識趣,不會做些無謂的掙紮。”
阿基奎女大公撐著下巴,言語中的不屑愈演愈烈:“錯都已經犯了,再怎麼亡羊補牢也無濟於事,倒不如將錯就錯,從裡頭狠狠得撈上一筆。”
“可是盧修斯不會答應的。”瑪麗安娜很了解自己的兄長,明白他有多固執。
“難道我還要你教我如何在兒子那兒撞得頭破血流嗎?”阿基奎女大公冷笑著說出讓人驚訝的話:“你就老老實實地呆在這兒,每天會有人將必需品送進來。等盧修斯鬆了口,你就能安安全全地回到奧布斯達。”
“我不需要與盧修斯見上一麵嗎?”瑪麗安娜有些莫名其妙,但遠不如萊娜夫人表現得那樣緊張。
“讓我再教你一課吧!我親愛又沒那麼聰明的女兒。”阿基奎女大公身體前傾,用虛無縹緲的語氣說道:“永遠不要讓你的敵人明白你想想什麼,這本該是你的第三任未婚夫教給你的東西,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你還沒理解並徹底掌握這條真理。”
說罷,阿基奎女大公還補充道:“同樣愚蠢的盧修斯也是這麼想的。我能猜到我那可憐的大兒子在陰森的地牢裡想象著與你重逢的場麵,他一定在此刻猜測著你的處境,思考著要用怎樣的措辭拒絕你的說服。讓你在不那麼傷心的情況下,知難而退地回到奧布斯達。”
“可是我絕不會那麼做。”
阿基奎女大公的眼神像蛇一樣可怕。尤其是在她用看敵人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女時,那種徹底的瘋狂讓瑪麗安娜喉嚨發緊。
“我要給盧修斯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就像他小時候不願處決那些背叛者,而我讓背叛者們的家屬親自處決他們,然後令盧修斯全程圍觀那樣。”麵對自己不那麼喜歡的私生子,阿基奎女大公可比對待瑪麗安娜時更為冷硬:“他在那裡掙紮著想要離開,於是我讓清道夫將他綁了起來,然後固定他的視線。”
“……”
“你哥哥發生的慘叫聲並不低於被處決的犯人。隻是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久到那時的你還未懂事。而現在,已經懂事的盧修斯天真地以為他能反抗我的命令,反抗我為他安排好的一切。”阿基奎女大公敲著扶手,像是沒一下都敲在瑪麗安娜的心頭:“我不需要你去勸說盧修斯,我隻需要你在這兒,然後用未知的恐懼折磨他。”
阿基奎女大公起身拍了拍瑪麗安娜的肩膀,注視著對方滴下的冷汗:“放心,盧修斯不會堅持太久,所以你明白就能離開。”
“而這也是我給你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