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一個月,那三個小朋友就要走了嗎,我和萩原是去買歡送會上用的到的東西的。”諸伏景光翻找著麵前抽屜裡麵的醫療用品,科森這家夥,平時看上去不顯山不露水,好小子打人是真的有一手,明明看起來不是很嚴重的傷口,實際上有多痛隻有自己才知道。
“啊,原來時間過去的這麼快,馬上就是誌保要走的時候了啊。”想到宮野誌保隻會在這裡呆兩年,鬆田陣平在心底盤算了一下時間,發現好像真的不知不覺間就要到最後的分彆時間了。
“是啊,馬上就是我們到這裡的第三個年頭了,驚不驚喜?”萩原研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把手邊的剪刀遞給諸伏景光。
“倒不如說,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鬆田陣平聳聳肩,“畢竟你也清楚,這兩年發生的事情比前二十六年都要多...”
諸伏景光想了想隔三岔五就會來一次的幫派活動,日常會舉辦的各種民間賽事,走在馬路上都能隨機抓到幾個民風淳樸的民眾,不由深呼吸一口氣,揉了揉微微發脹的太陽穴。
“不和你們說了,我明天還要去參加一項學術研究討論會,今晚還得整理一下資料。”鬆田陣平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朝他們擺了擺手,“祝你們明天能安然無恙的回來。”
房間門關上,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麵麵相覷,沉默半晌。
“哥,弟弟有危險,你一定會幫忙的對吧。”萩原研二板著臉,單手搭在諸伏景光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抓住對方的身體不讓諸伏景光有逃離的機會。
諸伏景光帶著溫和的笑容,微微眯起一雙眼睛,抓住萩原研二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想要甩開,“我可不是會溺愛弟弟的哥哥,萩原,有錯誤就要老實承認不是嗎?”
路過接水的澤田弘樹看了一眼客廳,隻看見了兩個小學生掐架的幼稚鬼,搖了搖頭也離開了。
美國費城,位於貧民窟的一條深不見底的巷子裡麵,一名看起來其貌不揚的女士低著頭從這裡匆匆的經過。
身後隱隱約約傳來警笛的聲音,旁邊垃圾堆附近的帳篷裡也開始躁動起來。
這名女士不經意間微微扭過頭,想要看一看身後的狀況,在發現沒有人跟著她之後,暗自鬆了一口氣。
沒有停下,繼續往前,直到找到一個沒有流浪漢的空曠場地,周圍隻有一條看不見車輛經過的泥巴路,這個女人拿起口袋裡麵一個微小的裝置,塞到自己的耳朵裡麵。
“琴酒,你確定這樣能夠調出那個叛徒嗎?”女人冷著臉,聲音裡麵滿是不滿之意。
“哼,就算那個男人知道這是衝著他來的陷阱,他也不得不咬住這個誘餌。”琴酒低沉沙啞的聲音透過耳朵裡麵的裝置傳到女人的腦海裡,女人一邊聽著,一邊調整自己的易容。
“你最好是給我多派些幫手,不然,我可沒把握能從那個男人的手裡一次次的逃掉,特彆還是組織現在的狀況,一旦我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