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陣平]。”指向萩原研二。
伊達航扶著額頭,“你們三個在玩什麼很新奇的cosplay嗎?我們這些人都是你們遊戲中的一環嗎?”
“這就說來話長,至少我得說,這還真不是我們故意的。”諸伏景光捂著腦袋上的大包,這次他是真的無辜,畢竟他們習慣這個稱呼都用了三年。
“彆的我就不問了,諸..[研二]的情況我就不問了,[景光]還有[陣平]你們兩當時是怎麼躲過炸彈的,所有人都以為你們兩殉職了,好歹這幾年跟我們暗示一下都可以啊。”伊達航一臉鬱悶,想不通有什麼是需要爆處組的二位精英假死的。
三人都陷入了沉默,這件事情涉及到了他們需要保密的部份,他們不可能講出去的。
“這個嘛,目前還不能說。”最終,諸伏景光一邊在心裡向公安的同胞們道了聲歉,一邊將所有的理由推到公安的保密條約上麵。“總之,伊達警官注意彆混淆了就行。”
“好吧。”歎了聲氣,深切的感覺到自己的同期就是自己的討債鬼的伊達航深感心累。但與此同時,他也感到慶幸,看著麵前生龍活虎會跑會跳的三位同期,伊達航眼眶有些濕潤了。
在三個缺德同期注意到他之前,他連忙起身,側麵避開幾人的目光,“娜塔莉在家裡做了牛肉咖喱,要不要去嘗一嘗?”
其實已經看到伊達航泛紅的眼眶,隻是一直都沒有說出來的三人從善如流的答應了。
“但是是不是要先給我們把手銬解開,其他人都看過來了哦。”萩原研二舉起自己的雙手,敏銳的察覺到已經有膽小的市民悄悄朝他們離遠了一些。
“你們明明自己已經解開了吧。”一臉黑線的伊達航想起剛剛談話的時候,三人不斷解開手銬,發消息,撩頭發,整理衣角,然後重新把手伸進手銬合起來的小動作,再一次深呼吸提醒自己不生氣,生氣病了無人替。
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幫著三個臭家夥解開了手銬,這一次用的是鑰匙。
坐在車上,四人放鬆下來,悠哉遊哉的聊著天。
“哦對了,你們怎麼和格蘭特那小子在一塊兒?什麼時候認識的?”伊達航好奇的問著。
“認識有兩年多了吧...”鬆田陣平努力回想著,“這小子現在是我學生來著。”
“哈?”差點一個急刹車,伊達航忍住想要扭頭的欲望,“你能當教師?現在國外的教育環境已經稀缺到這種程度了嗎?”
“我作證,[景光]真的是老師,他甚至去年還是最佳教師。”萩原研二一臉同情,帶著‘我懂你’的表情,輕輕拍了拍伊達航的肩膀。
“我已經看不懂這個瘋狂的世界了...”伊達航隻能乾笑兩聲,難以想象鬆田陣平站在講台上是什麼模樣。
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眼神變得銳利,迅速靠邊停車,“等等,你是格蘭特的老師就意味著,這小子是學的你吧。”
鬆田陣平警覺,“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