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停視頻內容,將時間軸拉到能看清兩個男人的基本特征的一幀,安室透將畫麵放大,內心的熟悉感也越來越強。
眨了眨眼睛,安室透看著電腦屏幕上該死的熟悉的身影,‘騰’的一下站起身來,走到陽台深呼吸一口氣。
難道是自己這幾天太累了?還是說太想念好友了?或者是今天做任務中了什麼致幻劑?
怎麼可能那兩個人那麼像自己記憶中那兩個怨種同期啊!
安室透雙手撐著陽台的欄杆,有點不敢去回頭看電腦屏幕上的畫麵,生怕那隻是一個虛影,或者是有人在用自己同期的形象招搖撞騙。
想到這裡,安室透抬頭,按下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動搖,重新變得堅定。雖說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犧牲自己沒有親眼所見,但是搜查一課不至於會整出這樣惡劣的烏龍事件,而且當時二人的殉職報告裡麵也有基本的基因檢測,能夠確認現場殘留下來的組織細胞是他們兩個本人的。
所以隻可能是有人整容或者易容成了他們的身份,借著身份的便利在抹黑警察,招搖撞騙!
安室透坐回桌子麵前,將兩個人的圖像調取出來,截圖發給了風見裕也。
“最遲三天內,我需要他們的基本行蹤信息,最起碼要弄清楚他們的活動範圍和活動方式。”下達完對下屬的指令後,安室透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遲鈍的頭痛感現在才湧上來,和身體的疲憊感疊加在一起,仿佛要把人壓垮了一般。
組織的任務...不需要上交文書,公安的任務不著急,明天處理也來得及。大腦遲鈍的運轉著,身體非常自然的挨著床,單手卷起被蓋,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也許是三個小時,或者是四個小時,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安室透就已經重新坐起來了,完全看不出前一天高強度的工作給他帶來的負麵影響,神采奕奕的投入到昨天沒能完成的公安的工作中去。
出乎他的預料,風見裕也調查的非常順利,在接到任務後的兩個小時之內就找到的安室透所指的人,打包好相關的情報信息發送到了安室透的郵箱。
在優先完成了公安的工作後,安室透才點開風見發來的郵箱,但是抬頭第一眼他就沒有繃住。
“哈?開什麼玩笑?”頂頭第一個就是半長發男人的名字,碩大的幾行字看的安室透連續懷疑了好幾次這份文件的真實性,與此同時翻看了日曆好幾確認今天不是愚人節。“你為什麼要用卷毛混蛋的名字啊萩原研二!”
嘛,畢竟是人設卡提供的相關資料,萩原研二現在的證件上麵當然寫著的是‘江戶川陣平’這個名字,配著旁邊那張本人看起來像陽光大學生般的照片,熟悉的人怎麼看都怎麼違和。
往下滑動了幾張紙,便是鬆田陣平的資料,原本以為這對不知道真假的‘幼馴染’應該用的是互相的名字,但沒想到對方的名字不是‘研二’,而是‘景光’。
“hiro?”安室透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兩年前收到的那封信件,雖然在這兩年間,他沒有調查到任何有關諸伏景光的消息,哪怕把諸伏景光殉職的那一天的監控錄像調出來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也沒能找到對方疑似假死的證據,如果不是那個櫻花還保留在自己的抽屜裡,說不定自己真的會以為隻是自己臆想出來的夢罷了。
如果對方隻是單純的直到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那麼安室透還可以認為對方或許是直到警視廳內部消息的人。但是如果連諸伏景光都知道的話,安室透就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公安內部的問題又或者是組織的又一次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