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誰還去炸銀行,所以波本的聯係方式能不能給一下,也不是為了彆的,主要是每次去酒吧都找不到人,我挺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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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特彆喜歡的一個員工黑麥好像很久都沒看到了,有誰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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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題我會,我之前特彆好奇所以去問了西鳳酒,西鳳酒跟我說黑麥跳槽去彆家公司了,至於是哪一家,他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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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黑麥走了以後我都找不到人幫我乾我的死對頭了,基安蒂和科恩完全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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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等琴酒回來吧,這段時間將就著過吧。
.....】
不是,這個帖子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熟悉的麵孔?難道組織在這裡有一個自己不知道的據點嗎?
諸伏景光大腦飛速運轉,連續翻看了好幾個帖子,除了熟悉的人以外,還看到了許多不認識的酒名。
“諸伏,這裡麵有什麼問題嗎。”鬆田陣平看著諸伏景光的臉色變了又變,忍不住提問到。
諸伏景光猶豫著要不要告訴萩原和鬆田,如果告訴了他們組織的事情,也就相當於讓他們也牽扯進來。這裡還不是日本,他們三個人生地不熟,在這裡如果被組織盯上,九死一生都算好的了。
半晌,諸伏景光收回自己的手,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我不敢確定,但是這些人和我之前.....的名字很像。”他還是沒有挑開說明,但是關鍵信息已經透露出來了。“如果真的是他們的話,我想我們就要做最壞的打算了。”
哪怕不告訴他們,同樣在一個城市裡麵不可能完全避開。他們不能離開這座城市的前提下,把風險告訴他們是最好的選擇。萩原和鬆田也不是遲鈍的人,從諸伏景光的意思來看,這些應該就是他消失的那幾年認識的人,雖然明麵上諸伏景光告訴他們的是他不做警察了,但是作為警校相處了半年的他們而言,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謊言。
那就隻能是一種可能,諸伏景光畢業以後去做了臥底,所以才會好幾年杳無音訊,那麼他認識的這些人就很有問題,有可能就是他臥底的組織裡的成員。
萩原研二想了想,扭頭過去問鬆田,“我記得小陣平你有計算機的技能吧,能不能把馬緹娜酒吧後門附近的監控黑掉,看看那幾個人長什麼樣。”
鬆田陣平想了想,畢竟這項技能屬於人設卡上的技能,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不過黑掉公共攝像頭是不是犯法了來著?
鬆田一邊思索著自己這算不算犯法,一邊手腳麻利的找到了酒吧後門附近的監控畫麵。
“說真的,黑掉這個就跟拆掉遙控器一樣簡單,政府的這些人就沒有想過加強一下這個的安全措施嗎?”鬆田陣平一邊吐槽著,一邊把畫麵展示給二人看。
公共攝像頭畫質比想象的要好一點,至少能看的清人臉。這個時間點太陽都還沒有下山,酒吧還沒開門。諸伏景光調動時間軸,時間倒退到淩晨三點鐘,從馬緹娜酒吧後門陸陸續續出來了一些人,諸伏景光按下暫停,仔仔細細觀察了每一個人的臉,每一幀每一幀的查看,直到最後也沒有看到熟悉的麵孔。
“有兩個可能,一是這些都隻是一個巧合,酒吧的員工叫這些名字也不違和。二是他們壓根兒不從正常的出入口離開,或者說做過偽裝。”諸伏景光冷靜的思考著。
“今晚要不要去看一看?”鬆田陣平看向牆上的鐘表,“時間還足夠,我們做一點偽裝把臉遮掩一下,過去先看看情況再下決定也不遲。”
“這太危險了。”諸伏景光皺了皺眉頭,如果事情真的按照最壞的猜想走的話,貿然去打探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