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可不像諸伏景光會留手,可能對於諸伏景光來講,麵對未成年人還會留一絲餘地,但是對於他而言,隻要是對自己動手的人,哪怕是他爹他都照打不誤。
“行了,安靜點呆著。”鬆田陣平拎起少年,轉身朝儲藏室走去,“那個,諾瓦婭,你跟著卡森還有蘭道夫暫時看顧一下店麵,我到後麵去收拾一下這小子。”
諾瓦婭看著鬆田陣平拎著少年走進儲藏室,關上了儲藏室的大門,裡麵隱隱約約傳來嚎叫聲,和剩下的員工對視了一眼。
“額,二老板這...沒問題吧。”想到對方好歹是未成年人,之前的那幾個幫派成員也就算了,這個還是得顧忌一下的吧。
“二老板自己有分寸的,放心吧。”卡森默默的放下了廚房門上的門簾,擋住了外麵的人好奇的視線。
“我們二老板是好人,怎麼會做犯法的事情呢。”蘭道夫笑眯眯的說著,“這隻是糾正青少年錯誤行為,要記住,我們可是良民。”
諾瓦婭看著麵前兩個淡定的同事,又看向儲藏室那邊傳來的哀嚎聲,沉默了一瞬。
等到她出去服務外麵的顧客,有人好奇的問他剛剛店裡麵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她淡定的解釋道:“是我們老板在給走上歧路的未成年人做心理輔導。”
視線轉回到儲藏室內,鬆田陣平將少年放在板凳上,從自己的櫃子裡拿出了自製的沾有羽毛的癢癢棒。
彆問他為什麼做這個,問就是想要整hagi。
“自己說吧,到底是什麼事,不然我就要動真格的了。”
少年倔強的仰著頭,臉上充斥著驕傲的神色,“你以為這樣威脅我,我就會屈服了嗎!”
鬆田陣平聳了聳肩,動作毫不猶豫地將癢癢棒用在少年身上。
“等....哈哈哈..等等啊你...哈哈哈哈嗷嗷嗷彆...彆撓了嗷嗷....我說.我說!”少年隻堅持了一秒,迅速的落敗於羽毛棍,臉上笑得泛起紅暈。
“真是的,早說了不久好了。”鬆田陣平站起身,重新看向少年。
少年粗喘著氣,腦袋耷拉著,聲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我就是想再和江戶川研二打一架,他剛剛淘汰了我,我有點不甘心。”
“那你攻擊我乾嘛?早這麼好好說不就好了。”
“我打了就打了,我高興怎麼了!”少年還是有一些年輕人的叛逆在裡麵,知道自己不對,但是就是拉不下臉來,麵對鬆田陣平依舊嘴硬。
“嘿,你小子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真敢說啊你。”抬手又掏出癢癢棒,毫不客氣地按住扭動著拉開距離的少年。
“哈哈哈哈你個卑鄙的人哈哈哈... 用這種下三濫...算什麼本事!哈哈哈你..你給我等著哈哈哈哈.....嗷嗷嗷彆..彆撓了彆撓了...狗賊你..你給我等著!”
少年劇烈的掙紮扭曲在鬆田陣平這裡完全不是問題,輕輕鬆鬆壓製著少年撓向他的癢癢點。聽著少年依舊嘴硬的回答,鬆田陣平冷笑一聲,手上的動作越發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