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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陣平一路上火花帶閃電,將車速提到了最高,在一係列萩原式競速技巧後,用時不到十分鐘到達了馬緹娜酒吧。
剛停穩車身,副駕駛上的格蘭特連滾帶爬的從車上翻下來,捂著嘴巴一臉菜色,扶著路邊的路燈慢慢緩著神。
“答應我,大哥,下次咱這樣開車提前說一聲,我怕我活不過下一次了。”
“彆貧嘴,在外麵等我。”
鬆田陣平快步走進酒吧,腦袋裡腦補著萩原口中可能發生的大事。
難道是他們兩被襲擊了?還是說在酒吧被仙人跳了?或者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情報?
鬆田陣平越想越覺得不妙,加快了速度,剛推開包廂的門,準備好麵對可能出現的嚴峻場麵的時候,就看到包廂內,萩原研二尷尬的坐在一邊,諸伏景光被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包夾著坐在另一邊。
正當他以為兩個男人是來找諸伏景光麻煩的時候,隻見其中一個金發的男人挑起諸伏景光的下巴,另一隻手搭載他的肩膀上,一副調戲良家婦男的模樣。
“你真的不願意加入我們嗎?”
鬆田陣平在那一瞬間想到了很多,比如曾經作為警察在風月場所見過的那些牛郎,又比如那些大膽直接的同性戀,又或者是專門推銷賣酒的仙人跳。
他轉頭看向萩原研二,眼神詢問著到底發生了什麼。
萩原研二尷尬的笑了笑,將鬆田陣平一把拉過來,湊到他耳邊說著悄悄話。
“那邊那兩個男人是酒吧代號工作人員,一個叫[琴酒],一個叫[波本],我就一會兒上個廁所的功夫,小諸伏就被他們帶到包廂來了,具體的你聽他們的對話。”
二人轉頭,看著紮著高馬尾的銀發男子拍開了金發男子的手,拿著一張手帕在他摸過的地方擦來擦去。
“都叫你不要這樣,把他嚇到了怎麼辦。”
“阿啦,[琴酒],你居然是這麼溫柔的一個人嗎?”
“和你比,誰都算溫柔,還有[波本],不要用讓人誤解的說法,不是誰對你那套都感興趣的。”
“嗯?我說什麼了?我隻是想邀請這位可愛的先生加入我們酒吧而已,怎麼,你想到什麼了?”
諸伏景光夾在兩人中間,看著二人毫不客氣的互相攻擊著對方,特彆是爭奪對象還是他本人,一時間手足無措,分不清楚原因。
“其實,這兩人長得還可以,小諸伏這也不算虧吧。”萩原研二認真的分析著,仿佛在看晚八點電視劇一樣。
“這就是你說的大事?”鬆田陣平無語死魚眼,恨不得上手敲萩原研二的腦門。
“這可是小諸伏的修羅場!兩個優秀俊美的男人為他大打出手,漫畫都寫不出來這樣的劇情!”萩原研二激動的捂著臉龐,小聲呐喊著,仿佛十七八歲的高中女生一樣。
諸伏景光眼看自己的兩個好友靠不住,真正還得需要自己拯救自己,內心狠狠記上了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