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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雙手顫抖的捧著寫有‘江戶川景光’的教師工牌,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鬆田陣平。
“小陣平,你去威脅學校領導了嗎?”
鬆田陣平看都沒看他,在紙上寫著自己的計劃表。
諸伏景光探過頭來,同樣驚詫的說到:“真沒想到...我還以為鬆田這輩子都不會和教書育人四個字掛鉤了。”
“就是說啊,當初入職機動隊的時候,小陣平麵對那些前輩提出的問題都解釋不清,什麼‘這不是很簡單嗎’,‘這兩條線不是很好找嗎’,‘這個陷阱你怎麼就學不會呢’,還是我攔住了好幾個前輩想要揍他的想法。”
“閉嘴,hagi。”鬆田陣平陰森森的看過來,“明明就是那群人的問題,那麼簡單的炸彈居然都能中陷阱,真搞不懂他們是怎麼活到那個年紀的。”
轉身將工牌翻個麵,給二人看了眼工牌背後寫著的文字,“你們就沒看到這個嗎?持本工牌的教職工可以隨時進出校園。”
諸伏景光了然,“你是衝著他們學校的課程去的。”
“嗯哼,他們有一些課程我很感興趣,特彆是這個城市的□□製作和我之前拆除過的很多都不一樣,要好好了解一下才行。”
萩原研二感動落淚,“小陣平,沒想到,你居然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
諸伏景光也是笑著開起玩笑,“真想看看鬆田你是怎麼教學的。”
想當初警校時期的他們確實有想過以後會不會當教官,但是在他們的討論中,鬆田陣平是最不感興趣的一個,他們也一直以為鬆田不可能成為教導人的一方。
沒想到時隔幾年,反而是鬆田第一個成為了老師,雖然目前還隻是一個外聘導師。
“說到這,hagi,諸伏,有點事情和你們商量一下。”
鬆田陣平和二人講述了那天在警局內聽到的情報信息。
“說實話,我一開始確實很堅定,再怎麼樣我也是□□處理班的警察,不可能任何原因放縱□□出現在居民活動的場所的。但是這座城市不一樣,人民舉起武器也是為了自保,他們將我們認為危險的東西貫徹進了生活,隻是因為不想那場慘案再次出現。”
“所以小陣平你現在在猶豫了,對嗎。”
“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畢竟他們的理由並沒有錯。”
諸伏景光歎一口氣,烏鴉犯下的罪孽,影響了三代人,甚至還會繼續延續下去。“他們本應該和其他普通人一樣的,過著平淡,安逸的生活。”
三人都沉默下來,客廳內靜悄悄的。鬆田陣平轉著手中的筆,他確實有那麼一瞬間動搖了。
“這是他們的恩怨,他們自己已經做出決定了。”良久,諸伏景光抬起頭,看著窗外的風景,“他們選擇了舉起武器,利用危險的外表保護著自己。我想....鬆田,在可控範圍內,你可以考慮答應這件事。”
“小諸伏...這...”同作為□□處理班的警察,萩原研二是最能理解鬆田陣平此刻的想法的人。“但是,這樣會不會太...”
“我也覺得可以試一試。”鬆田陣平看著手中的筆,“僅作為一次嘗試,試著去相信這座城市的居民。”
說完,鬆田陣平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不用擔心,hagi,一直猶豫不決可不是好習慣,至少在這個時候,我願意衝動一次。”
鬆田陣平拉過來一張地圖,“你們看,目前我們餐館的外送範圍是在這一片,對吧。”
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呆坐在沙發上,看著鬆田陣平在地圖上圈圈點點寫寫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