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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鬨鐘響起,降穀零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按住床頭前跳動的鬨鐘,坐起身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這是諸伏景光離開他之後的第四個月,安全屋內一片寂靜,看樣子萊伊昨晚也沒有回這個安全屋。
不過這也正常,本身他們威士忌組就是諸伏景光在其中緩和三人僵硬的關係。現如今諸伏景光犧牲之後,威士忌組隻剩下兩個氣場不合的冤家,沒有打一架鬨翻已經是兩人克製過後的結果。
快速洗漱完成,隨便在冰箱裡找了幾個剩下的麵包對付了肚子當作早餐,接下來就要去完成屬於情報販子‘波本’的任務了。
這幾天組織內部因為貝爾摩德負責的某件任務大失敗,高層震怒波及了不少底層人員,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他。朗姆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連夜安排了不少本來不著急的任務,還處決了不少外圍成員。
就連遠在俄羅斯執行任務的琴酒都被驚動了,連夜趕回美國替貝爾摩德收拾爛攤子,任務失敗的愛爾蘭更是被皮斯科軟禁,現在被關押在組織的懲罰室內。
隻有基爾帶回了任務相關的其他物品,不僅沒有受懲罰,還隱隱約約有得到重視的趨勢。
如果能調查出基爾帶回來的是什麼就好了。
在夜色到來之前,波本熟練的完成今天安排好的任務,按照平日的習慣,在組織的酒吧裡點了一杯酒,坐在吧台慢慢的品嘗著。
就在他思緒放空,想著接下來幾天的行程安排的時候,一名容貌迤邐的女子走到他的身後,柔軟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都不用去思考,閉著眼睛波本都知道身後的人是誰,重點在於,她為什麼會來找自己。
“貝爾摩德,看起來任務失敗對你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
“你這麼說,我可是會傷心的哦,波本。”
“看起來你找我有事相求。”如果放在之前,自己這樣調侃貝爾摩德,肯定會被她陰陽怪氣回去。但是這一次,貝爾摩德並沒有這麼做,反而有一些漫不經心的感覺。那麼她來找自己,一定是有什麼事情。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啊,波本。”女人坐在他身邊的位置,漫不經心的點了一杯蘇格蘭威士忌。
這不得不讓波本多想,在這個遍地謎語人的組織裡,可能他人一個不經心的舉動蘊藏著不得了的情報,更何況還是這種和代號緊密相關的‘酒’。
“我來是希望找你幫我調查一件事情。”
“這次讓你失敗的任務到底是什麼,我突然開始好奇了。”
女人好像想到了什麼,嘴角的笑意都淡下來幾分。“一句真摯的忠告,波本。”她風情萬種的眼睛裡麵埋藏著深深的惡意,“不要去探究這件事情,你還沒有獲得加入其中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