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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們確實是衝著最近鬨得沸沸揚揚的連環殺手去的,[波本]告訴我有關西城區那邊需要我們親自過去打探一下情報,原本應該是行動組派一個人跟著[波本],但是行動組大多數人不在城市內,所以最後聯係到我身上。”
諸伏景光坐在沙發上,屋內開著燈,窗外的天空慢慢的開始變亮。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或多說少都有一些疲憊,不過這些並不影響二人的思考速度。
“你們是怎麼看到那個殺人犯的?”
“事實上,我們是迎麵撞上了殺人現場,那個男人大大咧咧的站在小巷子裡麵,我親眼看見他給地上倒下的人灌下了什麼東西。”諸伏景光回想起自己在不到兩個小時之前看到的畫麵,當時的他自認為已經反應非常快了,隻是最後還是跟丟了那個人。
“我和[波本]隻是趕時間,畢竟當時已經快要兩點鐘了,我們需要趕在五點之前實地考察完幾起殺人事件第一現場,所以稍微走了一些不尋常路。在第三起和第四起事件的第一現場中間,有一條非常曲折的老巷子,周圍基本上也沒有多少人居住,我和[波本]橫穿那裡的時候,就撞上了他。”
彆說是諸伏景光了,就連[波本]可能都沒有想到,隻是一個前期的調查任務,居然能碰上凶手本人。並且更糟糕的是,諸伏景光手上是有照明手電筒的,這才讓他第一時間看到了凶手的外貌,也正是因為自己當時因為熟悉感愣了一會兒,那個人手中的東西就已經見底了。
“我們真的隻是前後腳的功夫,那個東西被凶手灌進被害者嘴裡甚至不超過一分鐘,可是被害者還是沒能堅持到救護車的趕來,短短五分鐘之內就失去了心跳。”諸伏景光想到這裡不禁感到內疚和後悔,自己當時愣住的那一秒,很有可能可以拯救回這個人。
“小諸伏,這不是你的錯。”十分了解自己的同期此時內心糾結的想法,萩原研二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背,輕輕安撫著他。“我們現在能做到的,就是順著線索將這個凶手找到,阻止他下一次的殺人計劃。”
“諸伏既然已經見到了他的臉,應該就好找了吧。”鬆田陣平手指在空中比劃了一下,做出一個畫像的動作,“隻要放進數據庫裡麵對比一下,抓到人還是很快的。”
“嗯,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在追丟了那個人之後,[波本]帶著我去了最近的一個分據點,找專業的畫像師畫了幾張素描。”這一點諸伏景光自然也想到了,不過他現在思考的問題並不是這些。
“關鍵在於,我真的見過這個人,就在組織的訓練營裡麵。”諸伏景光肯定的說著,在回來的路上,他不止一次的去回想兩年前在訓練營內的每一個畫麵,雖然和那個人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可諸伏景光就是記得非常清楚,自己是見過他的。
“難不成又是那個組織派過來的人?但是說不通啊,以他們的行為作風難道不是既低調又狂妄嗎?”鬆田陣平心直口快,對著在場的眾人連絲毫的猶豫都沒有,非常犀利的吐槽著。
“這一點我讚同小陣平,如果真是烏鴉,像這樣行事偷偷摸摸卻又絲毫不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發現的風格還真不是他們,那個組織辦事,要麼張揚到所有人都知道,要麼就深埋於地下所有人都不知道。”萩原研二想起學院杯上直升機掃射的事情,嘴角不由的有些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