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剛看到的有關新聞,一名研究員在加利福尼亞州宣傳她的最新研究成果的時候遇刺,現已送入斯坦福大學醫院,預計兩天後轉院前往聖特裡斯中央醫院。
重點不是遇刺,而是這個研究員的研究成果。雖然已經被相關組織屏蔽掉有關該研究員的所有論文信息,但是調用組織強大的情報網和後勤係統的朗姆還是知道了她的相關論文內容寫的是什麼。
“我就知道那群研究員不可能放棄送上門的研究方向不為所動的。”朗姆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四個月前失敗的那場隱秘性實驗給對方留下的那些藥劑還是引起了關注,正好研究出成果給他們做了嫁衣。“這個成果必須是我們組織的。”必須是我的!
看著論文標題上碩大的‘返老還童’的文字,朗姆得意的搖晃著身體,貪婪渾濁的眼睛裡已經看不到理智的存在,隻剩下無窮無儘的欲望。
“兩天後的轉院就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實在不行就隻能冒一次險進聖特裡斯找找機會了。”一陣過後,朗姆恢複了平時那一副傲慢的神色,開始盤算起具體的計劃。提起那個城市,朗姆就有些背後發涼。之前他暗中策反了那個城市警方係統內一名比較有話語權的眼線,之後的行動也非常順利,但是到後來事情從那個內應聯係他要求做掉一個人的時候開始急轉而下,短短兩三天,他所有的布局全部功虧一簣,不僅僅搭上了很多錢財,還連累了組織在周邊大大小小的基地,甚至差點被boss抓到自己在暗中背著他做人體實驗這件事。
是的,朗姆本人並不忠誠於boss,在他還是個青澀的少年的時候,boss就已經是久居病床不起,發展到四十年後的今天,boss清醒的時間更少,大多數時候都是朗姆在做決定,他當然不會甘於久居人下。
不過現階段最重要的是接下來的計劃,這種送上門的好機會可是不多見,如果把握的好,說不定自己不僅可以擺脫四個月前的失敗經曆,還能更上一層樓。
就在朗姆妄自尊大的時候,他的這些反應卻已經被完美的預料到,甚至就連他尚未出世的計劃表都已經有了多種多樣的對策,隻等他走進包圍圈,享受到幾方人給他帶來的毒打。
“這些都是要提前安置好這邊的,你們對著這個地圖慢慢來。”鬆田陣平指揮著三個小隊,他們正在東城區的街道附近逐一安裝好粉塵炸彈,這些都會用來在最開始的混亂之中成場麵。在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協助研究下,他們快速敲定好了幾個可以將場麵最大化而傷害不到兩側居民樓的安裝方案,萩原研二還甚至為了追求性能連夜加強了幾個最核心的炸彈放在中央點位。
“如果換五年前還在警校的我,肯定想不到我們會像個恐怖分子一樣在街頭到處安裝炸彈。”萩原研二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免有一些感慨。
“你不去完成你的任務,你來我這乾什麼?”鬆田陣平不知可否,他戴著墨鏡,穿著報喪鳥的幫派製服,看起來還真的挺有模有樣的。
“你不是知道嗎,學院派那邊最後選出來的研究員是個女性,我沒辦法貼身保護啊,現在警方派了好幾個女警在那邊,我們就待命等到兩天後的轉院行動。”萩原研二也很頭疼,本身說好了讓他參與貼身保護的行動,結果學院派那邊出乎意料,原定的那位研究員的母親突然身體出問題了,臨時換人隻能換一名自願請命的女性,隻能說還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