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不是故意的,打擾了你們真是不好意思。”逐漸散開的白霧讓他們看清了站著的人影,是一個看起來十歲出頭的少年。
日語!在場的三個人有些小興奮,這還是第一次他們聽到對方開口講日語的,目前打交道的人大多數說的都是英文,偶爾夾雜幾個顧客會說點中文、法語之類的,純日語還是第一次見到。
鬆田陣平有些眼熟他,仔細盯了他好久,上下打量了幾番,略帶一點不肯定的詢問他:“...澤田弘樹?”
少年有些許的驚訝,他看著這個陌生的成年男性,臉上掛著些許不自在的笑容,“你認識我?”
“原來真的是你。”鬆田陣平收起了一開始的戒備,快步跨過客廳,打開陽台上的窗戶,“對方不是危險人物,不需要這麼戒備。”
諸伏景光同樣收起了攻擊姿態,原本他是不認識這個少年的,但是鬆田陣平都把謎底喊出來了,他也大概知道對方是誰了。
“辛德勒公司案的那個?“萩原研二顯然還在回想自己看過的卷宗,他畢竟在這之前不能算是警方成員,加上辛德勒自殺案本身就不在這一片的轄區,能夠記錄下來讓他看到也是多虧了澤田弘樹驚人的計算機天賦,以及他還是個未成年這兩個關鍵。
“你有什麼想問的嗎?”鬆田陣平拍了拍沙發,發現上麵並沒有什麼灰塵,隨即招呼著澤田弘樹坐下。
“我想知道的在剛剛已經全部向光球先生問清楚了,那個...光球先生說我有三個前輩,就是三位先生嗎。”澤田弘樹明顯有些拘謹,不過這也難怪,哪怕他是天才少年,他死的時候也隻有十二歲,麵臨這樣的事情,能夠冷靜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對,就是我們三個。”萩原研二迅速上前,坐在澤田弘樹的旁邊,熱情的貼著他打著燒糊,“我們三個目前的身份是江戶川餐館的三位老板,你可以喊我江戶川陣平,這位看起來凶凶的是江戶川景光,那邊那個還站著的就是江戶川研二。”
澤田弘樹微微後傾,看樣子他沒有接觸過和萩原研二一樣自來熟的人,麵對萩原研二突如其來的介紹,他也是磕磕巴巴的回複著,“我,我的名字是澤田弘樹,請多指教。”
“你應該也有人設卡吧,你的名字就叫做澤田弘樹嗎?”諸伏景光坐在單獨的沙發上,他放緩自己的語速,儘可能讓自己顯得隨和一些。
“啊,人設卡上寫著我叫江戶川弘樹...請問有什麼問題嗎?”澤田弘樹拿出自己的人設卡,坐的近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麵寫的名字就是‘江戶川弘樹’。
鬆田陣平額角暴起青筋,咬牙切齒的說,“我就知道那個該死的光球是故意的....”
澤田弘樹看向鬆田陣平,有些怯生生的說到:“光球先生還要我給你們帶一句話。”
諸伏景光湊上前來,好奇的詢問道,“是什麼?”
“光球先生說,‘就你們這個進度,看的人急死了,給你們送一個強力外援,不用感謝善良慈悲優秀大方的我。’這個樣子。”
鬆田陣平手上青筋暴起,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