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立男高日常(9)(1 / 2)

阮夭趴在楚淩衣的背上下意識揪住了身下人的襯衣。

他也沒想到會被林懸撞到。

林懸以前不願意和他多呆,白天的時候從不留在寢室。

“哥哥……”他整張臉白玉似的臉漲得通紅,遮遮掩掩地躲在楚淩衣的身後,垂下的兩條白皙小腿都緊張地繃緊了。

“你就是林懸學長吧。”楚淩衣倒是氣定神閒地把阮夭放在一邊的椅子上,從容地伸出一隻手“久仰。”

林懸皺著眉看著麵前這個看起來弱的能被單手拎起來的小白臉,直接無視了楚淩衣遞來的友好信號:“你和夭夭是什麼關係?”

說話聲音裡帶著藏不住的敵意。

阮夭被夾在電閃雷鳴的兩個人中間坐立難安。

那些粘稠的液體已經完全乾在他的腿間了,連帶著貼身的布料也是硌得他難受。他現在隻想把兩個人打發了趕緊去洗澡。

這個時候阮夭是一點架子也端不起來了,弱聲弱氣地拉著楚淩衣的衣角和林懸解釋:“哥哥這是我的同學。”

他管林懸叫哥哥。

還是用這麼可憐這麼惑人的語氣,眼尾很無辜地垂落下來,眼睫毛也一顫一顫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殊不知彆人看了他這樣好欺負的樣子,隻想讓他……再委屈一點。

哭出來會更好看吧。

空蕩舞蹈室裡嬌氣的小少爺撐不住一波一波湧上的熱意隻能顫抖著掉眼淚,眼淚都是燙的,掉在珍珠白的身體上,留下小小的緋豔的花影。

親一口都是甜的。

嬌嫩唇瓣紅的要滴血,因為熱意微微敞著,露出一點米白色的牙。

像西方油畫家手裡色彩穠豔又慵懶曼麗的名畫,又像精雕細刻陳列於高台的娃娃。

楚淩衣想做什麼都可以,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弄得狠了,阮夭隻會掉眼淚,隻會哭。

哭腔壓抑在喉間悶悶的,嗚咽如一隻被獵人抓住的小鹿。

楚淩衣眼神冷淡,一手卻很親密地拉住了阮夭的手對著林懸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夭夭今天下午扭傷腿了,我背著他回來休息,是吧,夭夭?”

阮夭對那種事情必然是難以啟齒的,楚淩衣給他找個台階下,自然就慌不擇路順著他的話頭:“是……是呀。”

林懸的關注點卻不對勁:“你們下午一直在一起?”

這是重點嗎喂!

楚淩衣倒是回答得很快:“夭夭在舞蹈室練舞,我們關係這麼好,我一定是陪著他的。”

他故意咬重了“關係好”三個字,如願地看見對麵四肢發達的筋肉男臉色變黑變臭。

一個隻會打架的暴力分子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阮夭這麼死心塌地的。

阮夭額際都冒出了冷汗。

這兩個人都要打起來了呀!

他當機立斷拉住楚淩衣,嗓音在糖裡滾過了一遭甜津津的:“我已經好很多了,你可以走了。”

楚淩衣垂眸很親昵地湊近了,滿意地看著那白玉樣的耳朵尖倏地紅透了。

“真的好透了?”

他聲音溫柔下來的時候真的很具有欺騙性,語氣輕柔又低沉:“要是還是疼的話,就告訴我。”

阮夭聽著覺得有點不對勁。

他有點不自在地摩擦了一下大腿,上麵乾掉的白色液體弄得他很不舒服,怎麼坐都感覺很奇怪。腿上一定被磨破了,動一下都麻麻的痛。

他不自然地撇過臉去,“咳”了一聲:“我自己知道。”

“你快走吧。”沒心沒肺的小東西著急催促道。

楚淩衣彆有深意地回眸看了站在一邊的林懸。

身形高瘦的少年抱著胳膊冷冷地注視著他和阮夭,發出一聲嗤笑。

這種小心眼的男人也配喜歡阮夭嗎?

林懸輕蔑地看著楚淩衣離去的身影,直到寢室門關好了才轉回身專心地審問阮夭。

他蹲下身來直接握住了阮夭纖細的腳踝。

光滑細瘦的小腿被籠在男生因為常年打籃球練出一層薄繭的手心裡,輕輕一碰就敏感地激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我看看傷到哪裡了。”林懸低著頭,聲音裡似乎帶著一點要追根究底的咬牙切齒。

阮夭傷的又不是腳踝,被他一檢查還不露餡了,於是猛地抽回了自己的腿。

“一點小傷,我已經處理過了。”他不願意讓人碰了,和楚淩衣在下午發生的事情還是讓他有一些不舒服,對一些不必要的接觸很是抗拒。

林懸手僵在半空了一會兒,頰邊的肌肉都繃緊了:“阮,夭。”

他還特意回來洗了澡等阮夭去吃飯,沒想到阮夭居然轉頭就和彆的野男人搞上了。

現在是怎麼回事,為了個弱不禁風的野男人,連摸都不讓摸了?

前幾天還是在他麵前愛得死去活來的,轉眼就變卦了。

林懸把阮夭整個人按在椅子上,說話不免帶了點怒氣:“你下午到底去哪了。”

林懸臉色冷下來的時候很有威脅性,他生的是格外凶悍的英俊,左耳朵上的小粒鑽石亮的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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