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本著禮(chi)貌(gua)的心,白銘就讓另外兩人繼續站在門前,而自己則偷偷地趴在大門上偷聽。
然後就是現在發生的一幕了。
沒想到這個家族隱藏的靠山竟然如此恐怖自己不會是聽到什麼不可外傳的家族密會而要被滅口了吧……
徐孜鈺就坐在三人麵前,看著白銘的麵色變幻莫測卻始終一言不發,覺得有些有趣。
“這位小友為何一言不出?是有什麼顧慮不能與老夫說的嗎?”
聽到徐孜鈺的詢問,剛剛還在思索的白銘瞬間回神,並且立刻接話。
“我乃禦獸宗宗主白銘,之前家中小女在秘境中偶遇到了徐家的三位天資聰穎的後輩,所以便生出了與徐家結交之心,不想卻趕上了前輩在此進行秘會。”
“我等並無故意窺探之意,還請前輩原諒。”
聽到白銘的回答後,徐孜鈺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當時他的分神就在徐汐的識海裡,自然認識麵前三人中的這個小姑娘。
但他並未明說要原諒三人,反而是問道:
“那如果…我不願意原諒你們呢?”
說完,徐孜鈺便將自己極小的一部分威壓朝著白銘釋放過去。
此時的白銘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強大的威壓。
渡劫期!
一瞬間,白銘的身體佝僂了兩分,雙腿也直接陷入了地裡,雖然有些彎曲但白銘並未屈膝跪下。
畢竟作為一名父親,在自己的女兒麵前下跪是一件十分丟人的事情。
此時的白銘頂著威壓艱難開口:
“在下願意一死,但與在下同來的女兒和大長老都沒有聽到秘會的任何內容。”
“而且大長老乃是袁家人,與徐
家也是朋友關係,所以還望前輩可以洗去他們來此的記憶,以此來饒他們一命。”
聽到父親如此決絕的話語,一旁的白可昕已經是淚流滿麵。
但修為低下的她根本動不了,甚至說不出一句話。
一旁的袁昊陽此時也勉強開口:
“我們此行並無惡意,請前輩能夠饒恕我們一命。”
袁昊陽是出竅期修士,也是在袁家一直沉睡的老祖。
當時他聽自己的後代說結識了一個底蘊深厚的隱世勢力都沒怎麼在意,沒想到竟然這麼強大。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看著三人決絕的樣子,徐孜鈺便不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