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假期又沒有了……
陸驛站流著淚想,嗚嗚,我想結婚!
次日。
宿醉的牧四誠頭痛欲裂地從沙發旁醒來,他發現自己的手邊有個自己一隻手大小的黃金小雕塑,雕的是他被一拳打到,氣急敗壞的樣子。
“???”牧四誠舉著小雕塑怒而站起,“哪個傻逼把我被打的樣子雕起來了?”
剛起床,舉著杯子準備去倒熱水喝的白柳餘光一掃,隨意地說:“哦這個啊,是昨晚阿曼德托我轉交給你的。”
“說是把你輸給他的樣子刻下來了,讓你好好記住自己慘敗的樣子。”
“誰慘敗了!輸的明明是他自己好不好!”牧四誠氣得當場就要把這個雕塑丟垃圾桶,“誰要他送的狗東西——”
“——是純金雕塑的哦。”白柳捧著熱水杯,不緊不慢地補充後半句,“你不要可以送給我。”
牧四誠想要扔的動作僵住,他慢慢地放了一下,遲疑良久,上嘴咬了一口,然後懵道:“靠,軟的,真的是純金的!”
“是的。”白柳慢慢悠悠地回答,“畢竟是王子嘛。”
——給朋友帶的見麵禮不會太寒磣。
“收拾好進遊戲。”白柳抬眸,語氣平靜,“今天出下一場季後賽的抽簽結果,我們要準備下一場比賽了。”
遊戲中,流浪馬戲團公會會議室。
王舜衝進會議室,他深吸一口氣,雙手撐在桌麵上:“結果出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看過去。
“獵鹿人。”王舜臉上是肉眼可見的緊繃,“我們下一場的對手,是獵鹿人。”
異端處理局總局,地下最底層。
這裡關押的都是非常危險,還沒有找出合理收容方式,作為過度關押在這裡的異端,隻有隊長級彆職位的人才能乘坐電梯,來到這裡。
而在白柳掀起的那場暴亂之後,這裡的安保做了進一步的加強,要來到這裡,除了要求隊長職位,還要填寫一係列申請表格,甚至還要帶上監視環。
岑不明在手腕上帶上監視環後,用隊長的身份卡刷開了電梯,摁下了最底層的電梯按鈕。
電梯一路向下,他披著異端管理局的製服外套,左眼戴著眼罩,單手環胸,沉默不語,衣擺和靴麵上還有沒來得及清洗的血跡,監視環裡傳來隊員的聲音:“岑隊,隻能留十五分鐘。”
“嗯。”岑不明淡淡地應了,“知道。”
電梯終於落到了最後一層,緩緩打開,麵前是一片漆黑,有些異端不適宜見光關押,所以這裡一向都是一片漆黑,隻有在最中間那條道路的兩邊,會有微弱的照明,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海水的腥味——
——和白六身上一樣,讓人厭惡的氣息。
岑不明往裡走,他的靴底在金屬的地麵上敲打出平穩有序的腳步聲,兩旁的黑暗裡有什麼不可言喻的東西在湧動,但在它們靠近岑不明的那一刻,就像是嗅到了來自於更危險同類的危險一樣,又瑟縮地退了回去。
空氣中的海水味道又悄然散去。
岑不明就像是沒注意到這一切一樣,他平靜地穿越黑暗往裡走,聽著腳步聲的監事隊員感歎,如果不是知道這裡關押的都是非常危險,沒有找到合適收容和處理方式的異端,他會認為他們的岑隊不是在最底層,而是在操練場上散步。
當然,岑隊這種暴君教官一般是不會乾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的。
不過岑隊一般也不會去最後一層,他雖然有權限,但卻極為厭惡這個地方,評價異端處理局總局的最底層為【不該存在的地方】。
“這種無法收容又危險性極高的異端就應該及時處死。”岑不明冷漠地點評這最後一層的異端,“不然總有一天,這些怪物會造成更大的危害。”
這個時候蘇恙隊長就會不讚同的據理力爭:“這和異端處理局的理念不符!”
“我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收容異端,處理異端,而不是無差彆地處死異端!”
“你是說這個來自於那個死了十年的【預言家】的天真理念?”岑不明冷笑,“他人都死了,這套理念也該變變了。”
“這種連異端都試圖拯救的天真蠢貨,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蘇恙這樣好脾氣的人都會被岑不明氣到語結,他深吸一口氣,“岑隊,我知道二隊主要出外勤,有很多時候和異端正麵交戰,或多或少都有死傷,你對異端有怨氣很正常。”
“我也知道你非常討厭建立這一套機製的【預言家】。”
——是的,岑隊極其討厭【預言家】的一切,厭惡到隻要有隊員提起,哪怕隻是閒聊,他都會冷冰冰地打斷對方:“不要在我麵前討論一個死人。”
這也是現在的一局少有人知道【預言家】存在的原因之一。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
下個本進入boss戰了,會打得比較慘烈,真誠建議大家存到完結一口氣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