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家後,立刻拿出手機搜索——城市養貓, 貓在哪裡拉屎?
百度萬能, 很快搜出一種叫貓砂的東西。
淘寶快遞, 最快得兩天才能收到東西, 遠水救不了近火, 隻能把事辦完,去找一家寵物店買。
福寶擅長隱形和追蹤。
白寧打算帶福寶一起去認認人,認完人, 由福寶盯人, 比他更方便。
係統商店租的道具,會直接放進他的乾坤袋。
為了節約積分,白寧不急著租, 洗漱完以後, 就抱著福寶出門了。
厲家是真正的豪門, 當年還沒解放的時候, 厲家在國外留學的唯一嫡子厲樸生, 把家裡的所有錢捐給國家,隻留下了在國內的老宅,以及在外國一些產業,然後從了軍。
陪他在國外念書的兩個仆人,被他留在了國外打理厲家在國外的生意。
兩個仆人一個姓蘇,一個姓廖。
廖家的家主廖長春,就是那個姓廖的仆人後代。
解放以後,厲樸生為了厲家, 退役去了國外,把麵臨倒閉的生意重新接管下來,一路做大,從國外做回國內。
而他的兩個家仆的子孫也一直和他共享榮華。
生意重新做好以後,廖家的人一直認為當年厲樸生去了參軍,生意都由他們做著,厲樸生憑什麼說那些生意還是厲氏的,又憑什麼厲樸生一回來,就把生意全拿走了。
但厲樸生把生意做大以後,在商界有極高的地位的人,廖家的人雖然不服,卻也不敢怎麼樣。
廖家的生意傳到廖長春手上以後,廖長春討厭彆人提到廖家的時候,總帶著厲氏,仿佛廖家永遠都是厲氏的附屬,他認定父親傳給他的觀念,那些產業根本不該再是厲氏的,而是厲樸生從他們手中搶走的。
在這樣的思想下,廖長春的許多做法也就刻意的對厲氏的發展進行了阻擾。
厲東遠看在廖家跟隨厲氏的份上忍了。
厲子胤的父親厲雲澤接手公司後,就對廖家進行了勸退,勸廖家退出厲氏集團。
當時廖家並沒有同意,但在厲雲澤出事不久,廖家退出了厲氏。
廖家有錢,但名聲不好,真正的豪門世家並不認可他們。
而廖長春又非常在意這些,因此對家裡的人的要求非常高,言行舉止都得按豪門來,尤其是對嫁進廖家的女人更是要求苛刻。
廖長春對張曉婉的出身是極其不滿意的,但是廖鑫一直沒有子嗣,他哪能不查,查出來結果,讓他恨鐵不鋼。
他雖然不止廖鑫一個兒子,其他兒子都是私生子,對私生子,他內心是鄙視的,並不想把公司交給私生子。
廖鑫能有子嗣,是他樂於看見的,因此張曉婉才能這麼快的嫁進廖家。
張曉婉不傻,明白自己是靠著孩子嫁進的廖家,但她如果不能在廖長春的容忍期限內達到廖家媳婦的標準,她就會被掃地出門。
自從嫁進廖家開始,就請了各種老師強行惡補,提升自己。
她知道她娘家搬了新房,就大張旗鼓的請客顯擺,順便收禮,在廖家看來是很丟人的事。
但娘家的人小市民慣了,在他們看來,她嫁進了豪門,就是他們享福的日子到了,在他們眼中的享福,不僅僅是物質上的滿足,還有心靈上的滿足,今天擺酒,也是為了顯擺。
張曉婉怕家裡鬨過了,弄出醜聞,給她造成不好的影響,一早就出來盯著。
不過,她坐在席間,接收著彆人的吹捧,卻也十分受用。
白寧用麵具易容成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臉平凡的讓人眼盲到看過就忘。
張家請的人多,七大姑八大婆,就連張家的人都認不全。
白寧用積分換了一個厚厚的紅包,紅包和服裝時效一樣,都是四小時,宋子豪要做什麼的話,不會四個小時沒反應。
張母捏著厚厚的紅包笑得有眉沒眼,以為是張曉婉認得的人,想也沒想的放了白寧進去。
福寶說,到了這裡以後,法術沒有被封,但靈力卻受到了很大限製,就像原本滿缸的油,到了外麵,被人偷了隻剩下不到三分之一,附近還沒有加油站,不能再浪費著油胡亂瞎逛,節約著油用在必須要跑的路上。
福寶的隱形術也就不敢輕易使用,安安分分的趴在白寧懷裡,做一隻普通的家貓。
宴會廳不讓帶寵物,但這些今天來的很多人都是老街住著的三姑六婆,人家帶了貓狗來,不好攔著彆人不給進。
這樣一來,宴會廳裡有好幾隻貓狗,福寶也就跟著白寧順利的進了宴會廳。
白寧不想引起張曉婉的注意,挑了張曉婉背後隔了一桌的位置坐下,福寶很乖,老老實實地趴在白寧腳邊。
福寶長得胖胖短短,就像大腮圓臉的黑色英短,特彆好看,立刻吸引了同桌的熊孩子。
熊孩子玩貓,不好好摸,在貓身上瞎戳瞎扯。
白寧在福寶忍不下去,發作以前開口:“小朋友,貓也有脾氣的,你這樣欺負它,它發了脾氣撓了你,算誰的?”
熊孩子聽說貓會撓人,終於有了些懼怕,縮回了手。
小孩的奶奶聽了白寧的話,卻不爽了:“你的貓要撓人,你乾嘛還帶來這種地方。”
白寧平靜看對方:“有人打你家孫子,你還手嗎?”
大媽想也不想的回答:“當然要還手。”
“貓也一樣。”白寧表情淡漠。
“貓怎麼能和人比?”大媽不以為意。
“貓和人能不能的問題沒必要爭論,但我想沒有誰家養貓,是拿來給彆人欺負的吧?”
同桌的人看不下去了,開了口:“你家孫子那樣欺負人家,人家都沒發脾氣,人家貓夠好脾氣了,你見好就收吧,彆太過份了。”
“誰欺負他家貓了,我孫子是在跟他家貓玩。我孫子跟他的貓玩,是看得起他家的貓……”
大媽話說到這兒,突然旁邊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用力在熊孩子頭上扯了一把,熊孩子‘哇’的一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