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的直覺告訴我,你還是不要接近她比較好。”
“哎!哥們好不容易春心萌動一次,你能不能不要打擊我。”
趙爽再次搖了搖頭,不說話了。
晚上,趙爽的領導們前來慰問,我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應酬。
“你就是趙爽同誌的家屬嗎?我們可把你給盼來了!”一位身寬體胖的大叔剛進門就熱情地和我握手。
我點著頭禮貌回應著:“是!是!趙爽平時就特彆要強,出了事還打算自己擔著,多虧領導細心照顧,否則家裡都沒人知道他出事。”
領導握著我的手,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趙爽同誌平時在單位表現極為突出,我們都對他讚賞有加,他父親跟我可是老同事,出了事情,我可真是沒臉見你們!”
“國家公仆為國家做事受傷理所應當,就算是犧牲也在所不辭。”我當然說的是客套話,隻是這種客套話說出來時我下意識的咬緊後槽牙看了眼趙爽,他向我抿了一下嘴唇。
“難得家屬理解,可是你的理解更讓我覺得自責。”他轉身向一個年輕人招了下手,那位年輕人立刻從公事包裡掏出信封遞了過來。胖領導將信封放在我手上,看著我誠懇道:“趙爽同誌是我們這裡最優秀的同誌,領導一致決定授以二等功勳,等同誌們都出院了以後舉行儀式,到時候還請你一起過來見證。”他拍了拍放在我手上的信封接著說:“這裡是一點慰問金,還請你收著。”
我看了眼趙爽,他點了一下頭,我趕緊開口道謝。
“現在領導都在,你有什麼要求請儘管提,我們會竭儘所能去滿足你的要求。”
我再次看向趙爽,這次他主動開了口,把跟我回家休養的要求提了出來。領導答應的相當爽快,並應承為我們安排回去的車輛。
在我道謝後領導匆匆去慰問其他幾位家屬了。
我掂量著手中的信封坐在趙爽身旁:“命都差點沒了,才給五千慰問金。”
趙爽驚訝地看著我:“你都沒打開,怎麼知道是五千?”
我有些得意地拋接著手裡的信封:“哥們我有一項特殊才能,隻要錢過手,一掂重量就知道是多少,不信你查查?”
趙爽接過信封用插著留置針頭的手點了點裡麵的錢,對我點了一下頭說:“又不是什麼能拿出手的才能,有什麼好得意的。”
“哥們我就是牛,服不服,不服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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