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站到三樓時,終於明白小叭為什麼會那樣震驚了,三樓的一切都被白色所包裹,我仔細看了離我最近的牆麵,那白色像是昆蟲的蛋白質分泌物,比如說蛾子的幼蟲途遷會留下類似的痕跡。當然也有可能是幼蟲進化時給自己做的繭。
那隆起的一個個小包,把真相偏向於繭。
“裡麵會是什麼呢?”小叭好奇地要伸手去碰,被木頭一把拉住。
木頭回頭對我說:“拿雙膠手套給我。”
我應了一聲,這家夥還真是了解我的習慣,不問就知道我帶了什麼。
我卸下背包翻出急救包,木頭又發話了:“有沒有帶刀具?”
我一邊遞膠手套給他,一邊開始細數自己攜帶的工具:“我帶了三號和四號加長的手術刀,組織剪和拆線剪。”
木頭一臉鄙視的歎了口氣看著我問道:“工具刀沒帶嗎?”
“我又不是殺手,你為什麼不隨身帶個刀!不就是拆開繭嘛,什麼刀都一樣啦!”單宇幫我照明,我迅速在四號加長手術刀架上好刀片遞給了木頭。又在背包裡翻找了一會,找到了從後備箱拿來的工具剪刀:“還有這個!”趙爽一聲不吭從我手上接過。
小叭在一旁為木頭打著光,念叨道:“這些絲線好像粘性極大,恐怕不容易弄破。”
木頭沒理他,拿著手術刀開始對一個比較大的繭下手,刀刃剛一沾上絲線,立刻就被糊住,根本就使不上力道。木頭將刀遞還給我,用工具剪費力拆解。繭絲密度很大,一層一層特彆厚。小叭和單宇都表現得十分興奮,我躲在最後麵,開始心慌惡心,呼吸困難,血壓不斷升高。
我按住胸口,回頭將眼神落在遠處,似乎這樣能令我舒服一點。承重柱就在離我不遠處,即使光線不足,我也分辨出那裡沒有被白繭覆蓋。奇怪!我拿過單宇手中的火把向承重柱走去,沒錯,柱子上彆說白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