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蹲下身子,撫摸它的頭讓它鬆口,可是它今天非常任性,不但不鬆口,還加大了拉扯的力度,嘴裡還發出嗚嗚的叫聲,害我差點摔倒。
“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我厲聲叫道,毛毛和吉祥都很乖巧,所以我很少用這樣的語氣跟它們講話,聽到我發火,毛毛鬆開了口,端正坐在地上,眼睛裡水光閃閃。
“過兩天我就回來了,哭什麼,傻孩子,回來我帶你去江邊散步好不好?”我雙手捧著毛毛的腦袋,用下巴在它寬寬的鼻梁上蹭,一顆水珠從毛毛的眼睛裡滑落,掉在了地上,吉祥靠在毛毛的腳邊,舔掉了那顆被砸碎的水珠。
我又來回地在他們頭上撫摸告彆,才匆匆出了門,當關門聲在我身後響起,我的心猛顫了一下,我用右手按住心臟,撫平這不合常理的跳動。
這次跟黃宵出去不知為什麼我心裡空落落的,總有種不踏實的感覺,最後我將這種感覺全都歸罪於對目的地不明確上,出門在外可以不知道行程,但是不能不知道目的地。
我買完藥品才去找黃宵,從我看得見他,到我走近,他一共抬手看了三次手表,見到了我後,他輕輕舒了一口氣。
“我們現在去哪?”我搭手扶了他一把,讓他順利站了起來。
“先去白新,去找個朋友。”正說著,他招了招手,一輛破舊的金杯停在了路邊。“這是送我過來的朋友,他不怎麼愛說話,你彆介意。”
黃宵拉開了金杯的門,我探頭一瞥,車裡被改裝過,後麵隻有一排座椅,其餘的座椅被拆除了,顯得整個車內空蕩蕩,黃宵向司機打招呼介紹道:“胖子,這是我弟弟。”
金杯的司機費勁地向我扭轉身子重重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我趕緊透過車門回應道:“你好,我叫朱墨!”
黑胖的司機又點了下頭,黃宵向我介紹道:“你叫他胖子就行,我們都這樣叫他。”黃宵的話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