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就是說他是這幫人之中道行最深的,那你為什麼不拜胖子為師呢?這樣就可以跟張靈犀他們稱作為師兄弟了,一下就提高了輩分不是?”我用手指點著桌麵,提醒小誌回答。
小誌從碗裡抬起頭來,嘴角粘著蔥花,隨手抹了一把道:“你還不知道吧,學法入行時,師父會拿出三隻碗來給你斷命,也就是說不管你以前是什麼樣的命,拜師入行後,你的命就會由自己選中的碗所驅使。三隻碗分彆是貧、夭、孤。貧,就是一輩子貧窮受難,你得不計辛勞為百姓服務,還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夭,就是會早早死掉,而且自己算不出劫數在哪裡,什麼時候,以什麼樣的形態死去。孤,是孤獨一生,離自己的家人遠去,不得與人親近,否則會給他人帶來厄運。”
“那張靈犀是怎麼知道自己大限已至的?”我狐疑問道,答案我已經猜出來了,隻是小誌給我的感覺總有點不對勁,說不上來那裡不對勁,於是決定多給他拋些問題,說不定他會露出些馬腳。
“我師父給他算出來的唄。”小誌開始收拾桌子,說得有些驕傲。
我也站起來幫忙:“那胖子抽到的是什麼?”
黃宵把剩下的半根油條扔進垃圾桶,抽出紙巾一根根擦拭手指:“沒人知道胖子抽到的是什麼。他一直一個人堅守在這裡,低調得快令所有人都忘記他了。”
我下意識地掃視了一下二樓其他緊閉著的房間門,心裡嘀咕,那張靈犀和馬天童不是住在這裡的呀,也是,看他們的穿著打扮,可真是跟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小誌拖著垃圾袋,把所有食物都丟在了裡麵,作長期外出的準備。
“我們的東西都已經運送到船上了,你去把包拿上,我們準備出發。”黃宵用抹布擦著桌子,扭過頭來對我說。
我應了一聲,趕緊回到敞開門的房間,現在已經八點了,窗外的陽光直射在破舊的書桌上,看著翻飛舞動的微塵,我愣了一下,掏出手機發現還是沒有信號。探頭望了望仍在廚房忙碌的兩人,關閉了手機,檢查手機卡的放置情況,再開機試,還是沒有信號。
我打開窗戶向下探頭望去,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