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為這個東西能抑製火山爆發,不過,你放心,那座島上沒人,也不是一般人能去到的。”說著,我掰開了鮫人羽,取出啟明叔的信,展開放在床上。
膠布已經失去了粘性,展開沒怎麼費功夫。鮫人羽的防水性能堪比避孕套,在海水泡了幾天的情況下,裡麵的膠布竟然連一點潮氣都沒有。字跡更是一點都沒模糊。
“你先來看看這個吧!”我招呼著木頭,讓他把注意力往這挪挪。
木頭似乎心情大好,微笑著湊過來問道:“什麼寶貝?”等他看清了最前麵的幾個字跡後,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仿佛按了暫停鍵一般。
我知道他此刻不願意與我分享,於是回到了望遠鏡前,給出時間誰讓他冷靜。
望遠鏡前的情況也在短時間裡發生了巨變,接應段靈超的人已經到了,能見的就有四人,一個坐在床邊,微微低著頭,從輪廓來看,是個年紀不小的男人,感覺他是領隊或者頭目。
一個身膀腰圓的胖子正在從背包裡拿出衣服遞給段靈超,另一個立在門邊,手持槍械高舉身側,頭向著門框,全身散發著緊張感。還有一人,站在放電視的角落,隻露出登山靴和工裝褲。
段靈超接過胖男人遞來的衣服,病號服都沒脫,直接套在了身上。那是一件風衣,大夏天的真是難為她了。
坐在床邊的男人見段靈超能活動自如,便開始下達命令,站在電視旁死角裡的人慢慢走了出來,我的心跟著她暴露於視覺下的形象一點點緊縮,是她!單宇!我打了個冷戰,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衝著木頭叫道:“快收拾東西,他們的人來了!”
“來這?”木頭有些詫異。
我慌慌張張打翻了望遠鏡的支架,叫道:“不知道,反正我感覺很不好。”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緊張和恐慌。
木頭沒再說話,迅速將手中的信揉進口袋,然後拆卸定神杵裝進袋子。又過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