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的眉頭沉了沉,顯然相信了我的回答:“我也沒見過淨心咒。”
我對他仍存有懷疑,繼續問道:“抓我們的人可不這想,他們把我抓進孤兒院後,開會商量怎樣從我身上剝離淨心咒呢!把你抓來恐怕是用來陪葬吧!”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個龜孫不能再對我撒謊了吧!
“淨心咒已經在我們的身體裡了?”朱墨扭動了下身體,無法相信又表示懷疑。
“應該是在我們其中一個的身體裡!你是真的,我是假的,多半是在你那裡吧!”我健康的很,絲毫不感到異樣。
“怎麼可能,不是說……”
騙子顯然有事情瞞著我,見他皺眉思索的樣子似乎也陷入了疑惑。
騙子掙紮著在電網裡坐了起來,電網隨著他的動作收縮著,讓他縮成了一個球,他想靠在車廂壁上,太陽早已經把那鐵板灼燒的滾燙,他被燙得猛一縮身體,顯得有些狼狽。
如果說剛才我對這家夥還心存怨恨,那麼此刻,一個狼狽的反應已經化解了所有隔閡。畢竟在槐樹洞這家夥不顧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我周全,把我騙去龍息島也是為了讓我避開險境,留我性命。隻是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預料和掌控,如果把意外都歸咎於他,實在有些冤枉。
我也爬了起來,蜷成一團坐在滾燙的地板上,雖然這樣很難受,卻能夠儘量少接觸高溫地板,保存體力避免中暑。
騙子隨車子而搖晃著,眼神渙散地盯著自己的手:“精心咒師怎麼加持又怎樣剝離呢?”
“加持我是不知道,剝離不外乎是扒皮,放血。要不然活體解剖。”我有些煩躁的回答,畢竟麵對未知,很難平靜下來。
騙子閉上了眼睛,淺淺歎了口氣:“如果一切都是你說的那個女人策劃,就算馬天童他們能趕來營救,也很難逃脫。”
這話倒是實在,如果我們身上真的有淨心咒,能夠儘快被剝離也許我們還能有一絲生機,如果沒有,那真死定了,段靈超可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她一定會把我們的骨髓都榨出來確認。
“家裡出事以前我一直過得很幸福,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自己不是這個家庭的成員。”騙子抬起頭來看著我突然講起了自己的經曆,讓我一時沒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