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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天童也警覺了起來,知道自己觸碰到不該提及的話題,慌張地大步向前,超過了我們兩人。氣氛比剛才更加沉悶,興許是驟然升高的氣溫所致,那種被藍屏炙烤的感覺無處不在,進入金屬打造的城市後更是成倍增長。
身上的衣服已經分不清是在水簾上弄濕的,還是被汗液浸透,身體的水份正在大量流失,乾渴、頭暈、心慌伴隨而來,再這樣下去我們會中暑。我摸了摸乾癟的背包,那裡可飲用的水已經所剩無幾。並且還是鹽水,我真後悔剛才沒在水簾那裝點水進來。
進入城市後地麵再無塵粒覆蓋,改為大顆粒的石塊鋪路,石塊大小一致,每一塊都有母指甲蓋大,圓滾滾特彆規整。在鞋子的踩踏下發出類似鐵釘碰撞的聲音,我抓了一把在手中把玩,儘量把注意力挪到不那麼令我痛苦的地方。
體感這些的石塊的溫度在四十度左右,拿在手裡不至於把手燙壞,它們顏色烏黑,泛著金剛石的光澤還特彆趁手,質量接近銅塊。石塊上麵布滿氣泡孔,在手中搓揉後會散發出一股生鐵的腥味。想要知道是什麼,還得專業的地質專家來研究。
丟掉石塊後,我伸手摸了一把身旁的落地建築,因時間有限,我無法繞著建築轉一圈,所以無從估量它的占地麵積。它從上到下連一扇窗都沒有,站在它的腳下,看不到頂層。
整棟建築被炙烤的比地上的岩石還要滾燙,手指無法持續放在牆壁上,它的顏色介於青銅與黃銅之間,風化程度看起來像是被做舊的古董,可觸感又少了銅製品的厚重,湊過去聞,也沒有銅製品該有的特殊氣味。
“你在乾嘛?以為自己是地質勘探員啊?要不要每樣東西都包一小塊帶回去研究?忘了我們時間有限嗎?”馬天童在前方停下腳步嫌棄地責怪著我。
木頭看向我的表情更是複雜,我口渴難耐,也懶得跟馬天童掰扯,隻得緊上兩步追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