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有救了,我們家也能保住了!
壇子外部在我的擦拭下一點點展露真顏,內部有點難處理,需要把胳膊完全伸進壇子裡,壇子口總是在我的動作下碰到傷口,隻能擦一會兒停一會兒,毛巾從壇子裡麵帶出了一條臟兮兮的繩子,嗯?這好像是原本綁在玉鎖上的那條,記得我把玉鎖拿回來後就套在了毛毛的脖子上,後來因為繩子和毛毛脖子上的毛纏在一塊了,所以剪掉扔進了壇子裡。
想到毛毛,陣陣心酸襲來,那最後落下的淚水,用儘全身力氣才能微微擺動的尾巴,麻醉劑注入後逐漸失去光澤的瞳孔,想到這裡,我耳膜竟然出現了鼓脹的感覺。
我使勁甩了甩頭,把毛毛的形象從腦子裡甩了出去,望著手中原本紅色的繩子在鬆節油的浸泡下退了顏色,像是風化已久的破布,繩結也散落開,舒展成一張,我用兩根手指把它從鬆節油裡撈出來,在手心團了一下,擠出鬆節油準備丟棄進垃圾桶,忽然盤在手腕上的羽毛箭和手指上的龍膽同時發出了光芒。
什麼情況?我再次展開破敗的繩子,發現它上麵布滿了暗金色的字體。難道這破繩子有什麼玄機?我再次把它放進鬆節油仔細搓洗,破布越洗越薄,顏色也越退越淺,我打開最後那瓶鬆節油倒進一個大碗裡,再將破布放進去進行最後徹底的清洗,終於,它也露出了真麵目。
淺黃色的布不知是什麼材質,薄如蟬翼,托在手上毫無分量,上麵布滿密密麻麻的金色字體,是我從來沒見過的字形。這些字既不是用金線繡上去的,也不像書寫上去,它們浮現於黃布之間,像煙霧般縹緲。
這是什麼?我的生母在將玉鎖交給我的時候是否知道這條繩子另有蹊蹺呢?
這時鬨鐘響了起來,是我定下和茅英男交班的時間,因為經費短缺,我沒錢請看護,幸有茅英男幫忙打點,我才得空休息一下。
我趕緊找了張紙將黃布最上方的三個稍大一些的金字模仿描繪下來,再把它裝進密封袋,藏在了沙發下麵,我雖然感激茅英男為我所做的事,但她的來曆不得不讓我對她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