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溯行軍被擊退後,這裡就沒有其他人的事情了,藤川時讓狐之助打開時間傳送裝置把他們送回本丸,而在這時,三日月突然提出想在現世多停留一會。
“這裡似乎在舉辦什麼熱鬨的祭典。”
體育賽場上歡聲雷動的氛圍隔著好遠都傳到了休息室內,三日月一副我很有興趣的樣子對著藤川時笑了笑。
“主公如果方便的話,可否帶我等出去看看。”
藤川時有些意外的瞥了他一眼,他以為這位老人家會急著趕回去喝茶。
隊伍裡唯一的短刀少年,太鼓鐘在聽到“祭典”二字時,頓時眼前一亮,那雙金色的眼睛裡寫滿了渴望,眼巴巴的望著藤川時。
“主公,帶我出去看看吧,我保證不亂跑。”
一直將太鼓鐘當做是自家弟弟看待的燭台切,見到少年如此期待的模樣,也跟著開口請求了幾句。
龜甲對於這個所謂的祭典倒沒有多少興趣,但是如果能夠在審神者身邊多待一會,他還是非常樂意的。
唯一持反對意見的,也就隻有長穀部了。
“你們不要總是給審神者大人製造多餘的麻煩。”
“不過是參加一個祭典,我們能給主公添什麼麻煩,長穀部君如若是怕弄出什麼麻煩來,不如你一人先回去?”
龜甲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
“你”
“好了,你們兩個。”
燭台切立馬上前充當和事佬,在兩人起衝突前及時將兩人拉開。
“主公若是不方便,那便等下次。”
三日月將手中的太刀慢慢收回刀鞘,笑吟吟的說道。
“這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隻不過是一場運動會,你們想去就去唄。”
藤川時無所謂的說道。
“這種事情沒必要征求我的意見,去不去都是看你們自身的意願。”
三日月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怔愣了一會後笑了出來,“如此這般,那便麻煩主公了。”
藤川時還是沒辦法習慣老人家這種拐彎抹角的說話方式,隨意的“嗯”了一聲後,就走出了休息室。
狐之助三兩步小跑著跟了上去,剛想習慣性的順著藤川時的褲腿爬到他的懷裡時,就被人一下子捏住後頸的皮肉拎了起來。
“三日月大人?”
狐之助睜著那雙圓溜溜的黑眼睛,疑惑的看著把他拎起來的某位太刀。
“老人家有些怕冷,不知狐之助可否幫老爺爺一個忙,借你這身厚實的皮毛為老人家我暖暖手。”
狐之助有些茫然,三日月大人的手明明挺暖和的,而且如今已經是五月份,都快步入夏季了,他還把自己包裹得這麼嚴實,怎麼可能會冷?
不過它的這點疑惑最終還是在三日月的微笑攻勢下逐漸被打消了,沒辦法,誰讓這位老人家長著一張相當具有欺騙性的臉,即便是一隻狐狸,也無法抵擋這人的美□□惑。
再說誰會不愛聽彆人誇你皮毛厚實呢……
雄英體育祭的門票和多年以前的奧運會的門票一樣,同樣都是一票難求,觀眾席早就處於座無虛席的狀態,藤川時就隻能把他們帶到a班的觀看席上,相比較擁擠喧鬨的一般觀眾席,a班的觀看席就要寬敞許多。
“這就是現世的祭典嗎?好多人,好熱鬨啊!”
太鼓鐘一到這裡就衝到了最前排的觀看位置上,一臉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時不時發出感歎的驚呼聲。
“小貞”
燭台切有些無奈的跟在他的後麵,小聲叮囑他,“不是說好了不能給審神者大人添麻煩嘛。”
“可是現世真的很有趣。”
太鼓鐘興致勃勃的看著下麵的體育場,下麵正在進行滾球大賽,他兩眼發光的望著那些滾來滾去的氣球,似乎下一秒就想跳下去親身體驗一把。
“喂,藤川。”
峰田突然湊過來,兩隻眼睛死死的瞪著藤川時帶過來的這些刀劍付喪神們,臉上寫滿了不甘心與不爽。
“這群出場自帶閃光效果的帥哥是什麼人,為什麼他們的畫風都跟我們不一樣啊!”
從藤川時把他們帶到這裡開始,a班同學們的視線幾乎就定在了這群畫風不同的刀劍付喪神們身上。
“這裡應該不能隨便帶外人進來吧”
耳郎皺著眉說道。
“抱歉。”
藤川時還沒說什麼,一旁的三日月就主動站出來承認了錯誤,“是我讓主阿時帶我們來見識一下這裡的祭典,如果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們這就離開。”
他說這話時,那雙承載著新月的眸子一直都看著對麵的短發少女,耳郎的耳朵從耳廓一直紅到了最下麵的耳機插頭。
“這,這其實也不,不是硬性規定,隻要不破,破壞比,比賽,就,就”
“響香。”
一旁的蛙吹立馬扶住臉紅得快要爆炸的耳郎,而後她看著藤川時,“小藤川,這些人是你的朋友嗎?”
藤川時思索片刻,搖了搖頭,“他們是我的遠方親戚。”
“遠方親戚?”
藤川時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隨後一本正經的指著龜甲,燭台切和長穀部,“遠房表哥。”
指著太鼓鐘,“遠房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