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跟我換吧,主公平日裡總是穿著那套黑色的運動服,想必應該是很中意黑色的衣服吧。”
並沒有,他之所以總是穿黑色,隻是因為黑色比較耐臟罷了。
不過為了不浪費三日月的一番好意,他並沒有開口否定三日月的猜測。
鶴丸看著遞到自己麵前的兩套黑色的睡衣,一臉茫然。
他就是隨口提了那麼一句,怎麼弄得他好像很挑剔的樣子。
“不用了,我穿這套就行。”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一個挑剔的人,鶴丸擺手拒絕了這兩人的好意,表示自己穿白的這套就行。
不過等幾人洗完澡換好睡衣出來的時候,鶴丸又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你們倆的睡衣完全是一樣的嘛。”
鶴丸盯著藤川時和三日月觀察了好一會,這兩人身上的睡衣,無論是顏色,版型,還是大小都完全一致,唯一不同的就隻有穿在三日月身上正好合適的睡衣,穿在藤川時身上就有些過於寬大了。
“你的也一樣,隻有顏色不同。”
藤川時一臉平靜的開口道。
這三套睡衣都是同一個牌子,同一個款式的,而且隻剩180的尺寸,所以這兩位老人家穿起來都正好,就隻有他一點都不合身。
鶴丸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白色睡衣,恍然大悟,“謔,你這麼一說......”
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衝著對麵的兩人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話說我們三個現在的穿著,像不像現世的人類所說的情侶裝。”
是親子裝。
藤川時一臉冷漠。
藤川時的房間不算大,加上歐爾麥特一共四人一狐,而且因為歐爾麥特是個病號,得單獨給他留一片空間,因此原本就狹窄的空間就顯得更為擁擠起來。
鶴丸習慣睡外邊,三日月習慣睡裡邊,所以藤川時就隻能睡在中間,狐之助原本想縮在藤川時懷裡湊合一晚,但是三人躺下來的時候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再留給它,狐之助隻能委屈巴巴的縮在一旁的歐爾麥特身邊。
三個人的身材都不算健壯,不過躺在一塊的時候還是略顯擁擠,難免會挨著彼此的身體,藤川時躺在這兩人中間,不管往哪邊挪都會碰到他們倆的身體,所以他隻能僵著身子一動不動。
隱約聞到了一絲淡淡的木香,似乎是從三日月的身上傳來的,藤川時有些意外這人平時喝了那麼多茶,身上竟然不是茶香。
似乎是察覺到了藤川時的視線,三日月偏過頭,笑吟吟的望著他,眼底的新月在昏暗的室內熠熠生輝,“阿時可是睡不著,需要我為你講一些睡前故事麼?”
藤川時一頭黑線,“......不用了。”
他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聽什麼睡前故事......
“說起來上次像這樣和其他人擠在一個房間裡睡覺,還是在伊達家的時候,那個時候和光小子跟貞小子被擺在同一副刀架上。”
另一邊的鶴丸翻了個身,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睡姿,接著便有些懷念的說起了過去的一些事。
“那個時候伽羅小子已經不在伊達家了,總是聽光小子和貞小子提起他,他們三個人好像在一起待過很長一段時間,有時候還真的挺羨慕他們三個人的感情。”
鶴丸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躺下來的緣故,聲音聽起來比平時要低沉了不少。
“你來之前,燭台切和太鼓鐘他們經常念叨你的名字。”
藤川時望著頭頂的天花板,淡淡開口道。
無論是出陣還是鍛刀,這兩人的口中總是會念叨著“鶴先生”的名字,上次去大阪城的時候,燭台切也再三拜托長穀部將“鶴先生”給帶回來。
藤川時在說完這句話後,房間內陷入了片刻的沉寂,一分鐘後,鶴丸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哈哈,這樣啊,那我還真是讓他們久等了,回去應該對他們說聲“抱歉我來晚了”才對。”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明顯帶著輕快的笑意。
“謝謝你,阿時。”
鶴丸突然開口跟藤川時道了聲謝。
藤川時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就跟他道謝。
“你剛剛那是在安慰我吧,我本來以為你是絕對不懂得安慰人的那種類型來著,看來這些都是我的誤會了。”
藤川時:“......”
不,你並沒有誤會,他自己都不知道剛剛那個竟然能夠算是安慰。
鶴丸又翻了個身,麵朝藤川時這邊,滿月夜的皎潔月光透過窗欞灑進狹窄的室內,漆黑的室內頓時有了些光亮,借著室內昏暗的光線,鶴丸看到了這人有些模糊的側顏。
在那一瞬間,他似乎聽到了一聲清晰的心跳聲。
作者有話要說: 寢當番!!!
而且還是兩個人!!!
大聲告訴我刺激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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