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婧被兩人護著,自然也不生氣了。對著金家家主翻了一個白眼之後,秦淮婧就又乾起了正事:“我昨晚已經將證據呈給了君上,相信君上對此事自有定奪,淮婧在此拋磚引玉,隻等待君上秉公處置。”
倏然,朝中眾官員皆是一靜。他們沒想到,秦淮婧竟然早就將證據交給了夏公。那他們今天一大早在這裡爭執什麼,這秦淮婧是故意的吧?
與此同時,還有一些心虛之人麵露猶疑,眯著眸子看向大殿中央的秦淮婧,像是在猜測她話語中的真假。
秦淮婧敏銳捕捉到這些投注在自己身上的不懷好意的視線,但她不做理會。所有證據都已經交給夏公了,要處理哪些人夏公心中都已經有數了,不用她再擔心。
沒讓眾人等多久,在短暫的安靜之後,夏公就開了口:“少府說得不錯,我已經查驗過罪證,全部屬實,謝庶人罪無可恕,判處三日之後於刑場五馬分屍!”
夏公淩厲的目光掃視台下的眾臣一圈,有麵色坦然的,有麵露茫然的,有麵色深沉的,還有低頭不語的。
看著這朝堂中各懷鬼胎的眾官員,夏公不做任何猶豫,直接冷言冷語無情道:“來人!”
在眾官員都沒有反應過來之時,禁衛軍已經聽從夏公的指令,步伐整齊的走進了大殿之中。卻又在接近官員隊伍的下一刻,立刻有目的的散開,來到了被夏公提前指定過的人員麵前,強製性的將人押了起來。
事情發生的突然,打了眾人一個措不及防,那些本就問題的官員還來不及暴起,就被死死壓製住了。
但還有些人妄圖垂死掙紮,不斷的高呼冤枉。
“君上斷斷不可單信一個黃毛小兒之言啊!”
“微臣冤枉啊,微臣世代長於夏國,怎麼可能會有叛國之心啊!我定是受到了旁人的汙蔑啊君上!”
“秦淮婧,我自認為從未得罪過你,你何故要至於於不仁不義之地!”
秦淮婧冷眼看著這一切,聽到最後一句話時,聲音淡漠的說道:“你本就是不仁不義之人,又何來我害你一說。”
“把這些人全部打入天牢。”夏公大手一揮,並不聽這些官員的狡辯,非常有魄力的宣布道。
現如今已經證據確鑿,如果夏公仍舊按而不發的話,這才是失去了一個屬於國君的威嚴。夏公又不是沒有實權,為什麼要顧忌再三呢?
所以,在眾人的哀呼之中,禁衛軍壓走了所有被指定的官員。
待大殿重歸寂靜之後,有些膽小的官員都已經腿腳發顫,快站不穩了。但是夏公還並未宣布早朝結束,他們也隻能強撐著。
祁禦史看著這一切,最終走出來詢問道:“君上可否公布這些人的罪證,也好讓安了朝臣和夏國百姓的心。”
不是祁禦史不相信夏公,他隻是隱晦的提醒夏公一下,需要把罪證公之於眾。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