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餘四人皆是悠然自得,如今也想不出除了躲的其他好辦法,王家家主隻得按捺住心中的不安,祈禱這隻是自己的錯覺。
但是逐漸的,王家家主也不擔心了,因為過了整整六天,都沒有人能夠找到他們,王家家主如今的心情可是開心得很呢!
但是有人歡喜有人愁,過了六天都沒能尋找到秦昭年的身影,整個奴隸市場,甚至整個國都都開始怨聲載道起來。律法和新政令的頒布,也因為找尋秦昭年的事情耽擱了。
此時此刻,秦淮婧正焦頭爛額的坐在一個包間之中:“太子哥哥到底在哪裡啊?係統,真的不能定位嗎?”
“宿主,不是不能,而是沒辦法。秦昭年此刻的生命氣息微弱,係統捕捉不到他的方位,沒辦法給宿主提供秦昭年的具體位置。”係統在這六天時間中,無時無刻不在努力,但還是捕捉不到秦昭年的氣息。此刻見秦淮婧焦急萬分的模樣,垂頭喪氣的回複道。
秦淮婧焦急的直扣自己的手指甲,秦雲修看著秦淮婧這個模樣,隻能安慰道:“今今,你要相信昭年,他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事兒的。”
“沒事兒、沒事兒,可是已經找了六天的都沒有一點消息,你讓我如何能夠相信太子哥哥沒事兒。”秦淮婧崩潰的邊哭邊說道,“那些將士們已經將奴隸市場翻了個底朝天了,可是還是沒有找到半分太子哥哥的消息。
詢問那些來往的商人和奴隸賣家,他們也是一問三不知。三緘其口、沉默是金的模樣,真的是一點線索也不肯透露。
嗚嗚嗚……秦雲修,我真是的束手無策了,我真的太沒用了。”
看著第一次在自己麵前這般脆弱無助,哭得楚楚可憐的秦淮婧,秦雲修隻覺得自己的心同樣難受至極。
秦雲修拿出放在身上的錦帕,修長如玉的大手輕輕抬起秦淮婧遍布淚痕的小臉,溫柔的給秦淮婧擦拭眼淚。
對上秦淮婧那雙仍舊淚眼朦朧的雙眼,秦雲修輕輕笑了笑,一邊動作一邊不急不緩說道:“今今,既然商人和奴隸主都問過了,那有沒有問過奴隸市場中數量最為龐大的奴隸們呢?
要知道,有時候最意想不到的人,往往才能提供最意想不到的消息。今今,永遠也不要小看了任何人,哪怕如今隻是最微不足道的奴隸,知道嗎?”
秦雲修的一番話,就如同撥雲見日一般,讓秦淮婧恍然大悟。
淚水緩緩止住,秦淮婧的嘴邊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秦雲修,你真的是太太太聰明了,不愧是最好最好的君主!”
突然被秦淮婧這般誇獎,秦雲修麵上仍舊是雲淡風輕,耳尖卻是悄悄紅了:“我當然知道自己是最好的君主,但是當務之急是尋找昭年,要是想要誇獎我,日後有的是時間。”
“嗯!嗯!”秦淮婧重重點頭,然後飛快跑出房間,對各小隊隊長重新分派了任務,然後讓他們得到消息之後,立刻去包間找她。
秦淮婧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