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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昭盯著秦灼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秦灼一頭霧水:“你笑什麼?”
“我笑你啊。”
祁昭雖然麵上在笑著打趣,但心裡卻是無比嚴肅。
見家長這事太正式了。她雖然多情,但也沒有到玩弄彆人真心的地步。
“你是怕楚導看出來我們早就認識然後誤會咱倆在兜圈子戲弄他嗎?”祁昭笑著裝傻,揶揄了秦灼一句,“沒想到你還挺護短的。”
秦灼見祁昭誤會了他的意思,本想張嘴解釋時又忽然意識到就這麼貿然開口可能會讓祁昭感到負擔,踟躕了半晌還是把話收了回去。
隻是秦灼本性有些固執,認定的事很少會自我放棄或產生改變。
他不想給祁昭造成負擔,也不想否認剛才那場飯局包含著見家長的性質。
秦灼沒有接祁昭的話,隻是再一次地把自己的風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自然地跳過了剛剛那個話題:“那我現在隻是作為秦灼總能給你披衣服了吧?”
秦灼的風衣穿在他身上剛好合身,看不出寬大。
但那件衣服落到祁昭身上卻快把她整個人都蓋住了。
但是該說不說,秦灼這風衣還是挺暖和的。
雖然看起來有些滑稽,但掛在身上卻感覺不出來重。
祁昭是個不怎麼會難為情也不會難為自己的人,她隻略微思索了兩秒便把自己的手伸到了秦灼的風衣袖子裡。
心安理得地接受這份溫暖。
秦灼把她送回車上的時候,一路上都沒能忍住笑。
祁昭是準備跟他告彆前才發現他在偷笑,開口問了一句:“你笑什麼?”
秦灼滿眼笑意地盯著祁昭,說出口的話直白又熱烈:“沒什麼,我隻是覺得你很可愛。”
“像隻小企鵝。”
祁昭腦中的係統也笑:【哈哈哈哈哈祁昭,你剛剛的樣子,好像小孩都穿大人衣服。】
祁昭沒理會係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秦灼身上。
她聽到秦灼的話先是笑開,緊接著語氣變得歡快:“那趁著秦導覺得我可愛,我可以約一下秦導明天的時間嗎?”
她通知了周單回周一要麵試演員,祁昭想讓秦灼啟用臨河旗下的新人。
秦灼聽到“秦導”這個稱呼和祁昭罕見的帶有一絲撒嬌的語氣,便猜到了大概。
但他還是什麼都沒問,隻說了一句:“好,你直接把時間地點發給我就行。”
祁昭向他比了個OK的手勢後,便上車揮手道了彆:“明天見。”
係統見祁昭上車之後把身上的風衣脫下來放到副駕駛,有些奇怪地問了一句:【你為什麼不把風衣還給秦灼還直接帶上車來了?】
祁昭邊開車邊回應著係統:“從剛剛秦灼沒有開口要這件衣服開始,它就不僅僅隻是一件風衣了,而是我跟秦灼下一次見麵的借口。”
男女之間的戀情和好感度就是從這一來一回的拉扯中曖昧起來的。
祁昭回到家後準備先把秦灼的風衣放在家裡以備不時之需,但她帶著風衣上樓時突然在路上碰到了紀月。
“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