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熊露麵上稍稍露出幾分譏諷,“勝方?可是在我眼裡,軒轅宗,你離死也不遠了,才第一次交鋒就被陸澤斬斷了一條腿,你恐怕連明天的新人戰都參加不了,你憑什麼作為執棋人跟陸澤對抗?就算是你強行參加明天的新人戰,對上普通人還好說,一旦對上陸澤,你恐怕第二條腿也不保了。”
“若是明天就對上陸澤,那,正合小道心意啊!”
軒轅宗嘴角笑意更甚,麵上也露出幾分癲狂模樣。
“熊露啊熊露,你永遠不會明白一個執棋人腦子裡在想著什麼?你的視角永遠是一個棋子的視角,一個棋子,能做的就是保證自己晚點死,以及,努力發揮自己棋子的作用,儘量的吃掉彆人的棋子。”
熊露並不將軒轅宗的話放在心裡,麵上更是譏諷不已。
她撐著身體站了起來,“軒轅宗,我沒有心思跟你繼續爭辯下去,如果你覺得你能贏,那你就儘你自己所能吧,隻不過想讓我當棋子,就彆癡心妄想了。”
說罷,熊露抬腳朝著病房之外走去。
“熊露!”
軒轅宗忽然高聲,“你知不知道你爺爺到底**的?”
熊露搭在病房門把的手忽然一頓,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他死就死在,擋住了陸澤的路啊,你還不懂嗎?陸澤已經受到了三千道中公玉衡的傳承,而上一個受到公玉衡傳承的人就是你爺爺,一個遊蕩在三千道的誅邪殘魂,能有多少力量給予兩個人傳承?”
“給你爺爺多一點,就必然會給陸澤少一點。如果你是程然尊者,你唯一的第一次好不容易被誅邪強者看上,而這個強者居然還有另一個傳承者,你會怎麼做?”
軒轅宗的話一字一句扣在了熊露的心底,恍如一把鈍刀不斷插入其心底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