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港口黑手黨乾部太宰治與底層人員織田作之助叛變。
在離開之前,太宰治拎著炸彈上門去給中原中也“送禮”了。
在撬開中原中也的車裝上炸彈後,太宰治沒有馬上離開,反而是從停車場的水管爬上了二樓,敲碎了中原中也臥室的窗玻璃。
被玻璃碎裂聲從睡夢中驚醒的中原中也暴躁的從床上彈起,直接抓起枕頭丟了出去。
“混蛋太宰你乾什麼!!!!!”
手仍然舉在半空中的太宰治坐在窗沿上,側身躲過枕頭,一臉無辜的說道:“我就說怎麼不對勁,原來太用力了。”
淩亂披散著頭發的中原中也穿著睡衣,對這個陰魂不散的混賬感到絕望。
他捂著臉沉默良久,壓下升騰的怒氣後,才麻木的抬起頭:“你來乾什麼?”
太宰治小心翼翼的避開身旁鋒利的玻璃碎片,翻進了中原中也的臥室。
他理直氣壯的撬開中原中也放在床頭助眠的紅酒,直接對著酒瓶灌了一口。
舌尖嘗到熟悉的香味後,太宰治動作一頓,仰頭又喝了大大的一口。
中原中也剛剛才壓下去的怒火瞬間爆炸,左手泛起紅光,舉起床頭櫃就向往太宰治身上砸。
但是他忽然發現,太宰治身上披著的那件黑色的風衣該死的眼熟。
他默默的放下了手,不耐煩的問道:“你來乾什麼?”
“來和你告彆。”
太宰治放下酒瓶,用手背擦了擦嘴。
“經過這兩年的思考呢,我覺得我還是要做個乖寶寶聽媽媽的話。”
將擋在眼前的繃帶拆下後,太宰治就像一個樣貌清俊的普通少年。而在這個時候,他的眼角眉梢都洋溢著喜悅的笑意。
“所以呢,我決定叛逃啦!”
他直接對中原中也放下了一個炸彈。
“哈???”
中原中也滿臉震驚。
在把太宰治的話又在腦袋裡過一遍後,他才反應過來:“這是繪理的意思?”
太宰治攤手:“畢竟是母親的‘遺願’,而且我也對此感興趣。”
中原中也沉默了。
太宰治放下紅酒瓶,理所當然的走到臥室門前打開了門。
在踏出臥室前,他回頭,對這個與自己合作多年的搭檔露出了一個從未有過的單純笑容。
“那麼,再見啦,中也。”
纖細瘦削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
“再見,太宰治。”
夜晚的冷風從破碎的窗戶吹進,拂過中原中也額前的發梢,也吹散了他因為彆扭而極其小聲的話語。
兩年後,武裝偵探社加入了兩名新成員。
太宰治數著時間等待。
他等了許多個沒有人強硬拆他繃帶的夏天,等了許多個沒有人給他在寒風中披上大衣的冬天。
他還是沒有等到那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笑著對他說:我回來了。
而繪理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
肩上的大衣不知什麼時候掉落不見了,繪理眯起眼睛,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她的夜視能力極強,瞬間反應過來,自己是回到了剛剛穿越的那一刻。
她正站在舞台之上,準備對台下的觀眾表演早已忘到腦後的舞台劇。
艱難的回憶著七零八落的記憶,隱隱約約記起來開頭是女主角繼承首領位置戲份的繪理,走到搭建在舞台中央高台之上的座位上坐下。
而此時,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眼裡刻著數字的“幸村精市”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耳機,戴在繪理耳邊,並且順手幫她理了理頭發。
站在台階旁還沒上場的柳蓮二借著後台微弱的燈光,詫異的看著“幸村精市”親昵的俯身在女孩耳邊說話。
還有……跡部什麼時候換的衣服?
“六道骸?”
繪理用氣音問道。
“是我。”附身在幸村精市身上的六道骸說道。
因為港口黑手黨的懸賞,而被沢田綱吉派來暗中保護繪理的六道骸輕佻的說道:“注意聽耳機裡的聲音。我就念一遍,錯過了哪些台詞我是不會負責的哦。”
幸村精市直起身,眼睛中閃過一絲茫然。
而此時,舞台上的幕布打開了。
穿著亮灰色女式西裝的女孩翹著腿撐著頭坐在王座之上,修身的西裝褲繃出了女孩腿部流暢的肌肉線條。墨色的烏發梳成一個高高的馬尾,露出了飽滿的額頭。
本應該是很吊兒郎當的姿勢,可是女孩眼中的涼薄與目空一切的唯我獨尊卻讓這個姿勢變得異常帥氣起來。
女孩唇角微勾,就像是綻放在淤泥地裡的玫瑰,腐爛而妖冶。
燈光一束束打在舞台中央的高台之上,在看清坐在王座之上的人影後,前來觀看表演們的同學都為女孩帥氣的模樣發出了尖叫。
作者有話要說:3.30
隻有中也不知道繪理還活著咳咳咳咳咳。
把沒領便當的織田作放出來溜溜。
接下來是各種修羅場的大亂燉,包括認親包括暴打屑屑包括審神者包括讓跡部知道他多了多少個侄子。
人生。
好艱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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