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傾讕略顯意外的眼神中,她將理由認真道出:“畢竟,做戲的人是不會因為吃了一頓烤冷麵,就要跑好幾趟廁所的。”
提起之前的囧事,二者之間的氛圍瞬間被緩和了不少。
許傾讕輕聲笑著,“你還記著呢……”
很快,他便又斂起了笑容,重新顯出那副嚴肅又認真的模樣。
“許氏現在有了變動,你也早就已經知道了。”
“許千仞是我父親,許傾訟是我的親弟弟。我現在擔任的,是許氏集團總裁的職務。”
“之前是我沒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向你坦白這一切。所以我下定了決心,想要在這次晚宴上,跟你全盤托出這所有的事情。”
“我知道一切會有些唐突,可能你也會覺得我口是心非……這些都無所謂,我想聽你內心真實的想法,如果你想暫時……”
“你喝多了還是我喝多了?”
蔚蔚哭笑不得,“你在說什麼胡話?”
沒想到對方會給出自己這樣的反饋,許傾讕先前在心中彩排的無數種結果,都被全盤打散。
他這次是真有些拿不準了。
他支支吾吾試探道:“你……你不生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氣?”
蔚蔚是真的被他整笑了,“沒想到許氏總裁背後竟是這種人設……要是傳出去的話,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笑話呢……”
她像哄小孩似的,緩步走到許傾讕的身前。裸露的玉臂抬起,為了防止自己衣服上的掛飾走樣,蔚蔚隻好順著高度,抓住了他的大臂。
儘管隔著布料,蔚蔚還是能夠切實地體會到肌肉的手感。
“你跟許叔的關係剛剛和好,就想辦法把所有事情都告訴給了我。你誠實且不隱瞞,我為什麼要生氣?”
她有理有據地做著分析,“況且,我們現在才算真正意義上的門當戶對了吧?這樣一來,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也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了,你也不會再受到之前的那種歧視了。”
許傾讕知道她在說什麼,心裡頓然湧上一股暖流。
他注意到那隻緊牽著自己的手臂。
手臂曲線流暢,沒有一絲絲的贅肉,緊致的肌肉不免展現出對方平日的規律運動。
許傾讕的手覆上她的胳膊,皮膚相觸的那瞬間,似乎是引起了靜電,惹得蔚蔚渾身發麻。
“太冷了,還是穿上外套比較好。”
先前在酒精的烘托下,蔚蔚並沒有這種寒冷的體驗。她剛想要搖頭否決,身體卻像抗議似的,渾身打了個冷顫。
見狀,許傾讕便準備要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
看著他的動作,蔚蔚抬手製止,“沒事,我自己帶了外套。”
她招呼著不遠處的侍者過來,取回了自己開場前暫存的貂毛披肩。
許傾讕十分順手地替她披了上去,隨後便一個轉身,準備推著蔚蔚,往宴廳門口的方向走去。
蔚蔚被他推得突然,腳上的步子勉強跟上。她嘗試著回頭,注意到了許傾讕搭在自己肩頭上的,那雙骨節分明的手。
“晚宴還沒結束呢!”
“不要緊。”
許傾讕的聲音就像是一股清泉,在蔚蔚心底緩緩淌開,“你今晚喝得有些多,需要早回家休息。”
“那晚宴……”
“還有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