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在這裡沒用。
呂多多本來武力值就並不強,道具也不多,她一咬牙,拿起那瓶毒藥手就伸了進去。
顧清晨眼看著她麵色從蒼白到青紫。她好像在經曆巨大的痛苦,張開嘴大口的血流出來。
毒藥沒有讓她馬上死亡,而是經曆了漫長的折磨,她選擇毒藥其實是想儘量沒有痛苦的體驗死亡,但恰恰相反,呂多多痛的在地上打滾,好一會才停下來徹底不動。
隻剩下顧清晨了。
女人對著小女孩說:“看到了吧,這才能騙到人。”
小女孩依舊麵無表情,一副知識吸收不進腦子的樣子。
她騙人?顧清晨不知道女人哪句是假的,是體驗死亡是假的,還是最後一個活著的能出去。
她突然有點叛逆。以前她覺得活著很好死了也行,後來來到異世界又覺得自己不應該死,老爺子的骨灰還不知道被人怎麼處理呢,她想回去看看。但現在,刀架在脖子上,顧清晨突然有種憑什麼你讓我死我就得乖乖死的不甘。
在這裡大家都是無親無故無朋無友,孑然一身沒什麼遠大理想,麵對最原始的生存,顧清晨突然有種奇怪的歸屬感,好像這裡比原來的世界更適合她。
她不想死。
顧清晨這樣想,也這樣做。
她拔出彎刀,準備迎戰。哪怕打不贏,但也不會乖乖聽話。
她辛苦攢了這麼久的道具,努力殺怪,到處撿垃圾,為的是活下去。
女人好像有點意外,“已經很久沒人跟我動手了。”
她坐在書案後,完全不把顧清晨放在眼裡。
顧清晨拎著刀走到女人身邊,舉刀直奔她麵門,女人判官筆一揮,顧清晨的彎刀就被擋開。再舉刀,再被擋開,袖箭同時射出,女人輕易就躲開。
如此反複,顧清晨絲毫接近不了女人,然而女人也不對她動手。
顧清晨不再攻擊,這樣除了消耗自己的體力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體力消耗大半的顧清晨撿回射出去的袖箭,然後席地而坐,恢複體力同時思考對策。
沒人阻止她。武力值不在同一等級,女人為什麼隻防不攻?她可以輕鬆擊敗顧清晨。甚至以小女孩表現出來的實力,也遠超顧清晨的水平。
顧清晨猜測應該是規則的限製。在求生者沒有違規的情況下,她們不能主動發起攻擊。
江江剛剛犯了很大錯誤,她在展廳裡奔跑了。
顧清晨迄今為止沒有在展廳裡跑,也沒有說話,吃東西也是在展廳之間聯通的走廊裡,更沒有觸摸展品,她沒有違反規則。
想通這一點,顧清晨不在在意女人,她繞開端坐書案後的女人,在黑暗中嘗試找尋出口。
這裡有什麼東西限製了魔法眼鏡,顧清晨隻能看見前方一米左右的東西。
像是鬼打牆,以為走了很遠,前方又出現了女人的身影。顧清晨繞開她,換了個方向繼續走,最終依然是繞回來。
這裡突然變成了迷宮。
這個領域也太折磨人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