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和刀疤是瘋狗的專用打手,這幾年沒少替瘋狗做臟活,兩人掏出身上的砍刀就向陳青山劈過去。
青山身形靈活如水中遊魚,在兩個男人的刀鋒間遊走。
她出手快準狠,角度極為刁鑽,一把抓住黃毛的腕脈,食指正按在他內關穴上,稍一用勁,黃毛的半個膀子就沒知覺了,刀也脫了手。
陳青山手腕一扭,卸了黃毛的右手關節,抬腳蹬在他小腿,沒等黃毛倒地,抬膝順勢頂在他麵門。
黃毛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滿嘴血沫子倒地,身體一抽一抽的像條垂死的魚。
刀疤臉嘴裡吱哇怪叫著,把砍刀舞地水潑不進,離青山起碼有五米遠,也不知離這麼遠是為了蓄勢進攻,還是用刀牆保護自己防止青山靠近。
青山心裡好笑,這個刀疤臉一身腱子肉人高馬大,真動起手來還不如那個瘦小的黃毛。
她抄起桌子上的酒瓶,毫無技術含量的給刀疤開了個瓢,刀疤一腦袋玻璃碴子,瞪著眼趴下了。
轉眼間,包間裡四個男人躺倒了仨,隻剩下李二狗站在那裡腿軟成兩根麵條。
李二狗救了大佬之後,就不需要親自乾打打殺殺的事了,出門有小弟前呼後擁,這幾年養尊處優又耽於酒色,人早就廢了。不過現在小弟們已經撲街,他隻能自己上。
李二狗哆哆嗦嗦抄起桌上的酒瓶,色厲內荏的指著陳青山,嘴裡還喋喋不休:“你、你彆亂來啊,這是我的地盤,手下兄弟好幾百,喊一聲就上來!你識相的就跪下給我道歉,我保證不傷害你。”
青山一抬手,李二狗中脘穴上就紮了根鋼針,李二狗張著嘴想喊,可是隻能發出“嗬——嗬——”的嗬氣聲,整個人被定住,僵在原地,手裡還舉著個酒瓶子。
青山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衝李二狗一樂:
“狗哥——,我們來玩遊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