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聞遠被灌的直翻白眼,終於找到個機會喊了一句:
“我自己喝!”
駱大校恐怕這輩子語速都沒這麼狼狽過,媽的,這人誰啊,要暗殺集團軍首長嗎?
青山看駱聞遠不反抗了,就沒再用強,把水杯塞進他手裡。
“你已經重度失水,不多喝點可不行!”
青山把軍被墊在他身後,自己換了個位置,坐在他對麵,一臉戲謔地看著他。青山還記著駱聞遠打她的那巴掌,剛才其實也是存了惡作劇的小心思,看他被自己灌的直翻白眼,心裡樂。
“你是拉肚子還是嘔吐?多久沒吃東西了?”
駱聞遠現在視力隻有零點零幾,相當於上千度近視,簡稱睜眼瞎,他看不清青山的長相,隻能看出一個模糊的影子,坐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挨著他的腿。
“嘔吐,從昨天開始。”
駱聞遠現在肚子裡暖洋洋的,惡心的感覺也減輕很多。
“你這眼睛……還看得見嗎?”青山在他眼前揮了揮手。
嗯?駱聞遠一愣,抬手摸了摸臉,眼鏡還好好地戴著。
“呃——看不清,很模糊。”
青山點點頭,看不清楚就好辦了。
駱聞遠端著搪瓷杯,雖然看不清,還是朝著青山的方向,若有所思:這人的膚色太白了,全部隊都找不出第二個這色兒的,難道是那個贏了周書義的小姑娘?是叫陳青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