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述兩樣因素,青山從來不去自習室,下了課就趕緊回寢室,不在校園裡瞎晃悠。
中醫學的專業課也讓青山有點上火,她來首都大學念書,本來以為能接觸到比玄徽子的醫術更加適合現代人的新式治療方法和理念,哪知道課堂講的內容比起玄徽子留下的醫術簡直是雲泥之彆,甚至有些內容根本就是錯誤的。
幾千年前,玄徽子在醫療理念上可謂是天馬行空,敢想敢做,發明了很多有奇效的治療方法。反觀現代醫學,醫患關係和醫保指標像兩根捆仙繩,死死綁住了發展進步的手腳。越來越多的醫生不敢嘗試新鮮療法,不願意擔責任,惹麻煩,千篇一律地使用常規治療,導致很多疾病失去治愈希望,甚至連嘗試治療的機會都沒有。這一個月的學習,讓青山對上大學這件事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青山把心裡的苦惱說給如意聽,哪知道被如意笑話一頓。如意說玄徽子本身就是萬中無一的醫學奇才,想法超越普通醫生一大截,而且他活了千餘年,積累的醫學經驗豈是凡人可比的?青山這種在大學裡尋找比玄徽子更高超醫術的做法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是她庸人自擾。
聽了如意的開導,青山心裡稍微好受了點,隻是她覺得沒必要在學校浪費五年時間,得早點拿到文憑,早點把中醫執業醫師資格證考下來,才能自己開醫館行醫。
醫生必須有兩年的行醫經曆之後才能參加考試,取得執業證,青山如果想破例,隻有請麒麟出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