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裡乘電梯來到醫院地下一層,電梯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比籃球場還要寬敞幾分的大廳。大廳的牆麵貼著精美壁紙,擺放著古羅馬風格的雕塑,穹頂是一幅巨大的油畫——叛逆天使的墮落,十幾個巨大的水晶吊燈垂下,把大廳照得亮如白晝,更顯得大廳金碧輝煌。
金色大廳裡有很多相貌俊美的少男少女,各個穿著暴露,手裡拿著盛滿紅色粘稠液體的酒杯啜飲著。俊男美女三三兩兩地嬉鬨調笑,甚至有幾對兒滾在地上**,大廳裡一片紙醉金迷,驕奢淫逸的氣息。
有青年看見瑟裡從電梯走出,紛紛給他讓路,恭敬地行禮:
“懷特大人!”
瑟裡擺手,示意他們不必理會自己,向大廳中心位置走去。瑟裡麵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可是眼裡卻露出鄙夷和不屑,經過那些赤裸著摟抱在一起的肉體時,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快速通過,仿佛生怕沾染到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汙穢氣息。
大廳的正中央,擺著四張紅色的弧形沙發,東南西北各一張,圍成一個環。沙發上坐著的人身份尊貴,因此那些俊男美女隻在金色大廳的頭尾活動,不敢靠近沙發方圓二十米內。
瑟裡走到唯一空著的那張沙發上坐下,呼出一口濁氣。一個身穿女仆裝的金發少女麵無表情地走到瑟裡身邊,恭敬地遞上一個銀色盤子,上麵放著一塊毛巾和一副精致的真絲手套。
瑟裡拿起毛巾,一根一根仔細地擦拭手指,然後戴上真絲手套。金發女仆跪在瑟裡腳邊,掏出一副無菌手套戴在自己手上,拿起果盤裡的葡萄剝開皮。瑟裡雙手交疊放在小腹,吃著金發女仆喂給他的水果肉,一臉享受。
“嗬嗬,瑟裡耶克,你的潔癖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說話的人坐在瑟裡對麵,是個濃妝豔抹的白種女人。她一頭褐色卷曲短發,大眼睛,鷹鉤鼻,肌膚光滑細膩,一對兒**都快從低胸衣服裡爆出來,讓人血脈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