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樓層除了醫生護士休息室、洗手間之外,就是隔離病房區域。病房區被一條通道分成左右兩邊,每邊有十個隔離病房,其中十四個病房亮著燈,裡麵躺著身上插滿管子的患者。十幾個麵容愁苦,形容憔悴的家屬坐在病房外的休息區,小聲交談。
展鯤鵬的病房是走廊最儘頭那間,裡麵有一個身穿白色隔離衣,捂得嚴嚴實實看不見臉的醫護人員正在記錄呼吸機參數。
展鯤鵬麵色蒼白,嘴裡插著管子,胸膛隨著呼吸機的運作而起伏。
“阿鋒,你說現在醫院裡的醫護人員都是華夏人?”
“是,我跟照顧我老爸的那個小護士這幾天混熟了,關係還不錯,她跟我說的。”
“那他們都是自願留下來的?”
“不是,據說是醫院為了醫生和護士的人身安全,安排他們輪流值班。巧的是,這一班全是華夏人,洋人是下一班,還沒來。”
青山心裡冷笑,輪流值班?說的好聽,恐怕是那個瑟裡專門把華夏人都留下來等著被感染吧!
青山掏出一個小瓶子,瓶子裡是做成水蜜丸的特效清瘟散,交給展鋒:“培元丹彆吃了,換這個!第一次吃兩粒,然後每個小時喂一粒,直到體溫降下來。”
展鋒點頭,拿著藥去換隔離衣了。聖弗拉德醫院很人性化,隻要家屬願意,可以進去親自照顧病人。青山看了一眼頭頂的監控攝像頭,起身走進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