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心裡也難受,當重大疫情出現時,這些醫務工作者衝在前線,救死扶傷,甚至還會付出自己的生命,是最可敬的人!
“李醫生,華夏政府加急製作了一批清瘟散,並且向全國各大醫院公開藥方,清瘟散可以有效預防感染,你們不知道嗎?”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清瘟散,李醫生的眼眉都立起來了:
“怎麼不知道!藥方公布後,我特意給內地工作的學姐打了電話,學姐說她醫院裡的病人用了清瘟散後,體溫基本都有下降。預防性用藥的人,感染率降低,不到百分之二。我找瑟裡反應情況,希望在聖弗拉德醫院推廣清瘟散。可瑟裡說清瘟散還沒經過大量的臨床試驗,安全性未可知,禁止我們使用。要是有清瘟散的話,說不定阿卉……”
李醫生說不下去了,摘下眼睛,使勁捏著眉心,他在醫院裡連軸轉了好幾天,一生氣就頭痛。
劉智龍在指揮車裡通過人臉識彆係統,把李醫生的個人資料調出來了,駱聞遠看過之後,在耳機裡對青山說:
“青山,這個李醫生是圳市人,大劉查了他的底細,很乾淨,不像吸血鬼軍團的人。”
青山心中有數了,小聲嘟囔:“是很氣人,我怎麼覺得聖弗拉德醫院態度有問題呢!剛才那個院長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青山說完,趕緊一捂嘴,好像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不好意思地看著李醫生:
“呃——李醫生,我、我瞎說的,你彆在意啊……”
李醫生沒說話,臉色凝重,低頭沉思。其實他早就有懷疑,聖弗拉德醫院應對這次疫情的態度很反常,對待病患的態度也很消極,要不是這十幾個患者病情太重,實在不適合轉院,恐怕聖弗拉德早就把醫院清空,一個人都不留了。
青山剛才的話,讓李醫生心裡懷疑的種子,發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