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女孩也許是因為貧血的緣故,體質不好,短短的一段山路走得氣喘籲籲,最後是青山半扶半抱把她架回去的。
指揮車裡的人看青山和駱聞遠出去一趟,帶回個大活人,都覺得出乎意料。白芸剛才已經跟麒麟指揮部彙報了聖弗拉德醫院的情況,白和正得知四騎士現在都在港島也是吃了一驚,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等待增援。
廖警督是一個雜屬性的異能者,體力比駱聞遠這些王牌特戰隊員差遠了,實在做不到像他們一樣不眠不休連軸轉。這會兒他已經連續工作了二十多個小時,實在撐不住,已經回了自己隊員那邊,傳達剛才製定的幾個作戰計劃,順便小憩一會兒。
青山把女孩安置在後座,細心地給她披上一條薄毯,又衝了一杯熱乎乎的紅糖水給她。港島雖然在南方,但是這個季節的淩晨氣溫也很低,女孩在野外待了那麼久,穿的又少,早就凍得渾身青紫。
金發女孩低著頭,啜了一口紅糖水,覺得舒服許多,抬起小鹿斑比一樣的大眼睛衝青山彎了彎,
“謝謝你!”
女孩聲音悅耳動聽,有濃重的不列顛口音。
“我叫陳青山,你叫什麼名字?”
青山握住女孩冰涼的手,給她輸進去一股精純而柔和的靈力,在她身體裡遊走一圈,最後停在她小腹,溫和地滋養那個柔弱的小生命。
“我叫珍妮。”金發女孩覺得青山給她的褐色液體甜甜的很好喝,是她從來沒體驗的味道,又低頭啜了一口。
珍妮抬起頭,見車裡的幾個人都圍過來,她有點緊張,低下頭,往青山身邊靠了靠。青山摟著她的肩膀,像哄孩子似的,一下一下地拍著。
“彆怕,他們都是好人,不會傷害你的。”
珍妮“嗯”了一聲,神情放鬆下來,她感覺從青山的手裡傳來一股暖流,在自己身體裡遊走,最後停在小腹位置,好像她小時候在院子裡裡曬太陽時的感覺,暖暖的,很舒服。
“珍妮,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躲在那個洞裡乾什麼?”
珍妮聽青山問起那個洞,好像突然想起什麼可怕的事一樣,神情驚恐,抓住青山的手,語氣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