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昨天郎文哲的狗圈有一隻鬥犬感染細小病毒,就是俗稱的狗瘟,雖然病狗已經及時處理,但是狗瘟蔓延極快,就算狗圈已經徹底消毒,還是有幾隻鬥犬染病。
撒旦的狗圈就在發狗瘟的那隻狗旁邊,也被傳染了。
早上權叔去狗圈提狗的時候,發現撒旦蔫蔫的沒有精神,拉了幾泡帶血的稀屎,還不停流口涎,一測體溫有點發燒,權叔這才慌了,趕緊來找郎文哲彙報。
哪知道還是晚了一步,東主已經應了兩個定場,一個碰場,對方指定要和撒旦比,賭注數額令人咂舌。
假如這時候郎文哲提出退賽,先不說數額巨大的賠償金,就是麵子上也過不去啊!
郎文哲氣得額角青筋鼓起老高,忍住打人的欲望,咬著牙罵道:
“你手下人怎麼乾活的?病狗為什麼沒及時發現?”
權叔臉色難看得像死了爹一樣:
“郎少,不賴手下人,的確是那隻阿根廷杜高病的太隱晦,它平時就口水淋漓的,哪知道這次是得了狗瘟……”
“一群蠢貨!把負責狗圈的那幾個人都炒魷魚,你是領頭的,也要受罰,這個月的紅利沒了!”
權叔趕緊點頭稱是,心裡卻罵罵咧咧:你個死撲街,鬥一場狗就輕鬆賺個幾千萬,可是給手下乾活的工錢少的可憐,也怪不得人家不儘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