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鬥犬輸了之後,就算僥幸活下來,也會被主人放棄,所以郎文哲的反應鎖爺並不覺得奇怪。
就在這時,阿部岡門搶過撬棍,高高舉過頭頂,狠命地擊打撒旦腹部,邊打邊喊:
“酷路騷——!八嘎——!”
鎖爺看著瘋瘋癲癲的小日本,眉毛一立,大喊一聲:
“放肆!攔住他!”
幾個工作人員上前,架住阿部岡門,不讓他繼續發瘋。
阿部岡門狠狠甩開工作人員的轄製,用生澀難聽的華夏語說道:
“它咬死佐助,我、報仇!”
鎖爺冷哼一聲:
“嘛玩應兒?報仇?公平賭鬥,成王敗寇,生死由命!死的又不是你親爹,裝尼瑪什麼孝子!”
在場所有人聽見鎖爺的話,都露出嘲笑的表情,看傻子一樣看著阿部岡門。
阿部岡門見對方人多勢眾,竟然也很識時務,沒再反駁,反而略微朝鎖爺一鞠躬,乖乖站到侯少旁邊。
青山一翻白眼,都被人家這麼損了一頓,還鞠躬,真特麼賤!
“郎少,你這條狼狗不要了嗎?”
眾人尋聲望去,說話的原來是坐在角落裡那個小姑娘,真是螓首蛾眉,靡顏膩理,好俊的樣貌!
郎文哲聽青山這麼問,趕緊堆起笑臉:
“前輩,撒旦傷的太重了,估計救活也不能再上鬥場,不如就讓他這麼去了吧!”
青山心裡呸了一聲:好像你挺慈悲似的!
“那能送給我嗎?”
“哦?前輩喜歡?前輩怎麼不早說呢,如果我知道前輩看中撒旦了,就不會答應比試,早就把它送給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