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眼睛一瞟郎文哲,說道:
“郎少,葉師傅的酬勞和賠償金你忘了嗎?”
郎文哲假惺惺地一拍腦門,又掏出一張五百萬的支票,交給展鋒。
葉師傅當初跟九尊訂下的價錢是輸了拿兩百萬,再加上撫恤金,五百萬還算過得去。
郎文哲剛想告辭,青山又開口了:
“郎少,你用金針刺穴的時候,不是說還有我和阿鋒的謝禮?唉,郎少,我看你剛過而立,怎麼腦子這麼健忘,趁早吃點豬腦以形補形吧!”
郎文哲嘴角抽了幾下,心裡恨不得撤自己幾個大嘴巴,早知道這個小妞兒是個鐵蒺藜,他打死也不會在他們麵前露金針刺穴的本事,徒惹麻煩!
“前輩說的對,我可能是最近太忙,腦子不夠用了!”
郎文哲又掏出支票簿,咬著牙,顫抖著手,在支票上寫了個數,遞給青山。青山看郎文哲一副要暈厥的樣子,心裡終於解氣了。
郎文哲怕青山又為難他,非要逮隻蛤蟆攥出團粉,趕緊找個借口溜了。
郎文哲打算回樓上休息大廳,跟他看好的那個小模特雲雨一番,發泄惡氣,電話響了。
“喂——!什麼!我馬上回去!”
郎文哲掛斷電話,火急火燎地向九尊停車場衝去,九尊的侍者都被郎文哲見鬼一樣的臉色嚇到,不知道什麼事讓郎少慌成這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青山和展鋒不打算參加接下來的宴會,準備回山頂彆墅。
“阿鋒,葉師傅的遺體怎麼辦?”
“九尊已經派人把遺體送回葉師傅家,我派了幾個信得過的手下過去,幫葉氏兄妹處理喪事。晚上我親自過去看看,葉師傅的一雙弟妹才十七,遇到這樣的事肯定又傷心又害怕,我去陪陪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