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嗤笑一聲,聲音柔柔帶著點微醺的醉意。
“我目前隻有阿鋒一個徒弟,侯少彆客氣,你這聲師傅我可當不起,還是叫我前輩吧!”
侯耀祖臉色尷尬,又不敢反駁,隻能訥訥地答應。
“是、是!呃,陳、陳前輩,阿部先生想跟您做筆生意,不知前輩有沒有興趣?”
青山一挑眉毛,心說我倒要看看你們耍什麼花槍。
“什麼生意?說來聽聽?”
侯耀祖對阿部岡門露出一個略顯得意的神色,清了清嗓子,說道:
“阿部先生最喜歡養狗,尤其熱衷改良土佐狗的基因品種。阿部先生覺得撒旦——”
“停!我的狗叫銀耳,狗牌上寫著呢,你不識字嗎?”
銀耳聽見青山的話,故意抬頭挺胸,露出主人親手雕刻的白玉狗牌,一臉嘚瑟。
侯耀祖被青山懟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滿肚子怒氣卻不敢發火,趕緊使勁咽了口唾沫,把氣息平定下來。
“是、是,前輩彆生氣,是我疏忽了。阿部先生覺得銀、銀耳是條非常難得的良種狗,想讓它跟土佐狗交配,阿部先生會付給前輩一大筆酬勞,您看……?”
青山一樂,語氣揶揄地對銀耳說:
“呦——,銀耳啊,有人要給你找媳婦兒呢!你願不願意?”
銀耳眼漏凶光,對著侯耀祖和阿部岡門皴起鼻子,露出鋒利的白色獠牙。
阿部岡門手上還纏著繃帶呢,見銀耳又有行凶的勢頭,趕緊躲到侯耀祖身後,驚恐地看著它。